“咒李十五,其实是一件极有意思之事。^我¨的+书~城+ ′追*蕞`芯\彰′截′”
“所谓吃饭喝水咒李十五,当与之并列,前两者可缺,后者不可少。”
“只是有一次,他主动求我帮一个忙,帮着以八字咒杀他师父残魂。”
“我仅犹豫一瞬,便是同意了。”
“没有缘由,同意便是同意,不需那般弯弯绕绕。”
“而后,我卦宗祖师堂便塌了。”
“他师父八字命格太好,八十亿种八字之中,怕是少有能与之比肩者,哪怕我卦宗,都是承受不住这般气运反噬。”
“以为我捡了个烫手山芋?错,我分明得了至宝。”
“因为本少,不爽卦宗祖师堂久矣!”
“至此以后,吃饭喝水咒李十五又多了一样,拆祖师堂!”
“毕竟我三位师父也难以想到,仅是咒一个死去凡人八字而已,就能引得天雷来劈!”
“而这一切的一切,也让我意识到,李十五是一个畸形,疯子,癫子……”
“他生有十腿,断肢再生,无头不死,他总是口口声声说莫须有的种仙观,说他师父坏,说师兄弟们死得惨!”
“只是,这些与本少何关?”
“影响我咒他吗?”
“倒是他后来学聪明太多,若是血流在地上,渗进土里,他都得将土铲了带走,明显在防着我。_a-i/l+e·x^i?a*o~s_h`u_o~.\c¢o?m′”
“再之后,便是国师之争!”
光幕上,听烛话声变得沉默,好似块巨石压在心头一般。
“我参与那国师之争开始,便是知道,这国教之位已内定我卦宗,国师之位属我听烛!”
“我不知如何去讲,因为李十五,他也想当这国师,于是乎,我愈发沉默,最终变得一言不发。”
“再之后,又看着李十五在一团乱麻的游龙城中,以极致残忍且荒诞手段,将那‘乱妖’杀死。”
“这国师之位,本该是属于他的!”
“只是,我同样相让不得!”
“所以后来,他以血腥到令人发指手段灭了顾家满门,我依旧恕他无罪,且不管他给出的理由是什么。”
“在我这里,永远是无罪!”
“只是,本大少真的不想当这国师。”
“毕竟以堂堂国师之尊,再去咒他一个小小山官,就觉得多少有点不合适了,总而言之,本少这人其实挺端的。”
光幕之上,听烛又是一叹。
“自我当了国师之后,我才明白,为何卦宗要一直杀与我八字不合之人。`h/u~l¨i*a!n^b!o′o-k?.^c+o_m-”
“师父怀素对我说,‘算卦’二字,便是以一双眼睛,窥探事物发展规律,某一事件之走势。”
“而那些与我八字不合的人,就相当于这双眼睛上的一颗颗小黑点,他们遮住了视线,让我看不清楚。”
“所以,要将他们杀了,将黑点除了。”
“这样,我才能看得更远,算得更准。”
“师父还说,正经卦修一般不会如此做的,像卦宗这般已经是剑走偏锋,属于疯魔了。”
“不过,已经没办法了。”
“大爻之处境,仿佛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太吓人了。”
“所以,疯魔这一次又有何妨?”
“师父还说,那些因卦宗死去的无辜人,其实暗中有所补偿,只是在一条条鲜活人命面前,无论如何,似都有些微不足道。”
“我又问,为什么是我?”
“师父说,整个卦宗这么多人,就我最有可能,将所有人修为全部融合于一身,且短时间内不崩溃掉,他们已经提前算过了。”
“我曾对李十五说过一句话:你们不懂,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或许能在短时间内,将修为拔高至一种他人想也不敢想的程度!”
“而卦修,修的就是‘八字’。”
“每多一份‘八字’,便是占据一种命数,一种可能。”
“于是乎,三位师父,卦宗师伯师兄们,他们皆是毫不犹豫,将一身卦修本领,修出的‘八字’,全部累积在我身上。”
“一夜之间,我听烛便是拥有百万份‘八字’,这便是意味着,我占据了百万种命数,百万种可能!”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