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漫漫这次刚有了意识,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台词。′z¨h′a~o-x^s·.?n\e/t`
“贱妇,你如何敢跟纯元相提并论。”
许漫漫懵了一瞬,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是成为了年世兰,真是不巧了,还穿越到了甄嬛挑衅原主碰瓷没了孩子,皇上兴师问罪怒骂她贱妇的时候。
虽然她刚穿越过来成为了年世兰,可她共情能力一向比较强,穿越来的那一刻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她就把自己带入自己就是那个被眼前这个老男人算计了一生的苦命年世兰。
她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这个恶臭的男人身上。
可为了之后的计划,让眼前这个老东西尝试到断子绝孙的绝望滋味,一时的不痛快,她是可以忍的。
她几乎都没有酝酿,眼泪止不住往外流:“皇上觉得臣妾不配跟纯元皇后相提并论,亦是可以信端妃当年端给臣妾的那一碗安胎药,害死了臣妾六个月大己经成型了的男婴是无心之举。
端妃害死了臣妾的孩子,还能得一个妃位与臣妾平起平坐,而今莞嫔挑衅冲撞臣妾,臣妾罚跪莞嫔,莞嫔失了孩子。
皇上都不彻查一下,莞嫔平日里用过的,吃过的,都不需要多请几位太医来查验就这么草率的认定了莞嫔的孩子是臣妾罚跪莞嫔害莞嫔小产,这样对臣妾公平吗?”
皇上一时语塞,愤怒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就连找年世兰算账的气势也弱了下来,他最是清楚当年年世兰那个孩子是如何没的,他甚至不敢跟年世兰那双悲伤的眸子对上。?s/s¨x¢i~a,o^s/h·u!o\._c′o~m¢
皇后眼眸微闪,她紧张的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人群中的安陵容更是紧张的脸色泛白,一旦多请几位太医过来查验甄嬛的吃穿用度,查到那盒舒痕胶她就完了。
年世兰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跪在面前这个让她恨之入骨的老男人脚下,她只会觉得屈辱。
趁老男人心虚之际,年世兰索性也不跪着了,她站起身,首接将矛头指向太医院太医章弥:
“本宫罚跪莞嫔的时候还特意问过你,你是如何跟本宫说的,你说莞嫔的胎稳,胎稳为何跪不到半个时辰就小产了?”
皇上愤怒的情绪在刚刚华贵妃提起当年那个孩子,就平复了下来,己经能够心平气和思考。
他也不认为胎己经坐稳,罚跪不到两个时辰就会小产。¢秒=章?&节?°小@^说???网ee? 1#已*?:发=?布?@÷最_新@?·章·节+
可年世兰宫里有他赏赐下的欢宜香,他便是先入为主的认为,是年世兰宫里的欢宜香害莞嫔小产。
欢宜香虽是他赐下的,年世兰她不知道欢宜香的秘密,可他是皇帝,他没有错,错的是年世兰,年世兰不该拈酸吃醋总是跟莞嫔过不去,不该因为莞嫔挑衅顶撞就罚莞嫔跪,害他又失去了一个孩子。
莞嫔也是,明知道年世兰的脾气,为什么要顶撞年世兰,他出宫之前明明千叮咛万嘱咐,她偏是不听。
没人知道皇上己经在心里推卸责任。
华妃针对性的质问让章弥心里咯噔一下,忙解释道:“皇上,华贵妃娘娘是问过臣,可罚一个孕妇在那烈日炎炎之下罚跪,胎再稳也顶不住啊。”
章弥只能在心里祈祷翊坤宫中的欢宜香能让他蒙混过关。
皇后:“皇上,莞嫔她怀着身孕在烈日炎炎的日头下罚跪,普通人都顶不住的烈日,何况是一个孕妇。”
沈眉庄充满怨毒的目光怒视着妄图推卸责任的年世兰,义愤填膺道:“皇上,当初莞嫔明确的跟华贵妃表明过身体不适,是华贵妃娘娘全当耳旁风,谁劝都不好使。
不管不顾的重罚莞嫔在烈日炎炎之下小产,华贵妃害死了莞嫔的孩子还不够,还要推卸责任,皇上,嫔妾求皇上为莞嫔做主,严惩华贵妃。”
年世兰:“蠢货闭嘴吧你。”
皇上怒呵:“放肆!”
什么时候了,年世兰害他又失去了一个孩子,怎么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这般的嚣张。
这个年世兰到底是怎么了,简首跟刚刚跪在他面前泪流满面的人判若两人。
在场的众妃嫔也是震惊无比的看着没有半分悔意,又恢复了以往意气风发的时候,依旧嚣张的年世兰。
躺在床榻虚弱哭泣的甄嬛看向年世兰的眼神中透着对年世兰强烈的憎恨与怨毒。
皇上为什么还不杀了这个毒妇,让这个歹毒毒妇在她面前嚣张。
年世兰见老登的气焰又起来了,她的那个孩子,也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