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正对视一眼,不由露出苦笑。
又是绿皮火车。
之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实在是印象深刻,我都有阴影了。
汤兴业叹了口气,将被子拉好,认命地道:“来就来吧,我就不信这回还能那么倒霉。”
说完被子一拉盖过脑袋,开始呼呼大睡。
一分钟不到,就传来他的咕噜声。
我头上的胖子笑了,老汤这睡挺快哈。
他在高中可是外号睡神,能不快吗?
既然他都睡了,那我也睡。
我盖好被子,放空脑袋,带着忐忑进入梦乡。
五个小时后,火车在熊鸣镇停下,我们下车的同时,不由松了一口气。
幸好这一次没出什么岔子,平安无事地到达了目的地。
刚离开火车,冷空气扑面而来,我鼻孔跟着一酸。
阿嚏!
好冷啊,我将高领毛衣的领子直接拉到盖住嘴巴,身体却不停打哆嗦。
汤兴业和余正没好到哪儿去,尤其是汤兴业,一把拉开行李箱找围巾。
怎么能冷成这样?
明明已经穿了棉袜,但感觉这鞋底仿佛不存在一样,脚底板都僵了。
我呼出一口热气吹手,看向一旁走路带风的胖子,面上平静,连个皱眉都没有。
寒风一吹,我又哆嗦了一下:“胖子,你……你咋看起来啥事没有啊?”
他不冷吗?
胖子挠头,“没什么感觉啊,很冷吗?”
我看着他的三层下巴和大肚腩陷入了沉思。
这完全就是靠一身厚实的肥膘,能冷才怪。
再看四周,今天没有出太阳,眼前白茫茫一片。
我们跟着胖子去打车,一听要上大龙山,没一个愿意上去,有的甚至直接就劝我们别去了。
胖子咬咬牙,让我们在原地等一会儿,随后消失在了拐角。
他上哪儿去?
余正满脸的不解。
我摇了摇头,这我哪知道啊。
汤兴业被冻得瑟瑟发抖,打开行李箱,拿出两个暖宝宝贴上,又加上一件大棉袄。
这鬼天气就不是人呆的,他已经想回家了。
话音刚落,一辆哈佛猛龙从拐角处缓缓朝着我们开过来。
“这车看起来挺帅的。”汤兴业感叹道,眼里亮闪闪的。
不过再帅,他也不想拿出手机来拍照,冻手。
我不禁在想,胖子是不是在车上呢,从哪租来这么帅的车。
结果那车一拐弯,直接就开走了。
至于胖子,则是从另一边提着一大袋包子馒头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