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拎出来,“我完蛋了。”
“活该。”蒋恒自然也不喜欢他这幅窝囊样,“小鱼跑了知道哭了。”
何彬彬将那束花塞回他怀里,“哥们儿,点的菜还吃不吃?”
“吃!”他暂时要化悲伤为食欲,一人横扫整桌牛肉!
蒋恒无语扶额,就知道会是这样。
要是没有何彬彬横插那一下,今天晚上也只会变成同事聚餐。
就是这个戳破窗户纸的方式对小鱼来说着实痛苦了些。
回头安排工作的时候是该让他们多在一块儿待着,还是一东一西拆开他们......
得等方芷回来问问她们女同志的意见。
看吴桐声哭得跟一百二十斤的狗一样,蒋恒也没法说走就走,推开包间坐到何彬彬身旁,颇有一种二对一审问的感觉。
“吊龙好吃吗?”何彬彬吃饭之余疯狂阴阳怪气,“脖仁好吃吗?”
“好吃。”悲伤之余又添了两碗饭。
何彬彬:“......”
蒋恒:“......”
他都想鼓励何彬彬去争一争了。
两情相悦的事儿,非得弄得这么复杂。
虽然吴桐声眼睛里都是泪,但不瞎,“师父,你跟芷姐不是也拉拉扯扯这么多年?”
蒋恒有什么资格说他!
“咳,我......当然有我自己的原因。”蒋恒看向何彬彬,怎么这人突然又开始哑火了呢。
吴桐声眼泪拌饭,“我就是窝囊!”
跟着骑自行车的凶手猛跑五公里最后一脚把人踹飞三米远的是他,犹犹豫豫没个定数的也是他。
完全不像蒋恒带出来的学生!
何彬彬趁机夹走吴桐声放进去的毛肚,“呵,您二位——”
“闭嘴!”
“还真是一模一样。”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是反骨,越不让他说他就越要说,“都挺窝囊。”
“我吗?”蒋恒充满怀疑。
两个年轻人一个偷吃毛肚,一个嗦鸭肠,此刻突然团结起来异口同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