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对方应该有所防备，会非常难缠，如果你找的黑客什么也没有查到，那我只能忘掉这个把柄了。”

“行。”

这回男人没有多犹豫，直接爽快答应。

“上次是我先交货，这次你先交货，没问题吧？琴酒。”

白发青年不疾不徐地喊出那个名字。

“哼。”对面的琴酒冷笑一声，“你最好能够保证那个把柄不是废料。”

“放心。”白川湫眨了眨浅金色的眸子，眸底带着狡黠，声音故意多了一些幽怨，“我还以为，有了上次的合作，至少大家彼此之间能够多一些信任。”

“呵。”

男人并没有叙旧的意思，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白川湫刚放下手机，那一通陌生号码再一次拨了过来。

这一回，白川湫没有再停顿，直接接了电话。

对面是冷冰冰的机械声音：“白川湫，好久不见。”

白川湫眸光微冷：“你是？”

“果然啊，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机械音发出一声讥讽的笑，明明同是机械音，白川湫竟然觉得系统的声音讨喜了许多。

“你做了什么？说吧。”白川湫语气沉稳，不带一丝慌张。

心中的不祥预感终究是成真了，脑袋却反而冷静的可怕。

既然是幕后之人的挑衅电话，那么肯定不是来叙旧的。

“你的几位同窗很是卖力呢，你都不做点表示吗？”机械音笑嘻嘻地说道，“将他们通通拉入深渊的你，竟然一点都不羞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