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得也太严重了,”姜笙抓着自己的裤子,“问个问题,怎么扯到那么远了。
我其实也没有很在意……”
姜笙想说也没太在意这个问题,也没觉得傅寒声不该问,可傅寒声还是没给她往下说的机会。
“我知道,”傅寒声想得逐渐悲观,复杂,“我一首都知道。”
一首都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