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为了谢筝不要自己妈妈的。

即便很爱，也不行。

姜笙试图为他考虑，“你在这边也有自己的家人，你……”

谢筝红了眼眶，“我以前也觉得，她是我的家人，但是，

其实我在她眼里，只是一个优秀的试验品。

她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如果你是需要我的爱，那以前你跟那么多女孩子在一起，她们不够爱你吗？”姜笙反问，“其实秦淑婉也很爱你，还有……”

“姜笙，”谢筝打断了她要说的，“她们的爱不是因为我，爱是很纯粹的东西，不掺杂任何杂质。

她们只是爱她们自己，所以才会选择我。

有的因为身份地位，有的是得不到的不甘心，还有的是恨。

如果真心爱我，不会违背我的意愿，想生米煮成熟饭。

如果真心爱我，不会不考虑我的感受，想要致死我心爱的人。”

“但她们因为被你分手，就去自杀，又算什么？”

“谁知道她们，”谢筝都觉得荒唐，“我给她们一个月时间搞定我，这是一个机会。

可她们没让我心动，我也坦白了。

结果一个个都疯了一样去自杀，威胁我跟她们在一起。

我没答应，她们就真自杀了，在我看来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你能理解，一个月时间搞不定我就自杀的女人吗？这不荒唐吗？

而且接二连三，跟中邪了一样。”

“你这么说也太冷血了。”

“不是他冷血，”傅寒声似是想到了什么，这才揭穿本质，“是设定，是设定如此。

柯允在书里对他的描述，给他的设定，就是每个被他分手的女人，都必须自杀。

这种设定，就像柯允给谢筝下的诅咒一样，没有人能违背。

好比我们西个，必须爱宋槿禾，也是一种设定，是无法违背的设定，不受我们意识操控。”

姜笙觉得愈发混乱了，“那哪些是设定？哪些是真实的东西？”

傅寒声只是摇头，“小笙，你的思想也会被操控，不是吗？

你也会觉得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一会更爱别人，没多久又更爱自己，你真的知道你原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吗？

就连我，到现在也不清楚，我又该是什么样的人。”

时魇，谢筝和姜笙都陷入了沉思。

首到傅寒声发现了监控画面里的柯允，“柯允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