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阁殿堂,不愧是另一个世界传说中的仙家圣地。
不过武夷真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色,目不斜视,随着对方一首来到了军师府大殿内,就看到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的天蚕。
“哎,白泽刚刚耗费诸多神物为天蚕小友疗伤,只是伤势太重,短时间内怕是无法痊愈的,还望道友见谅。”武夷只是眉头紧皱,最后叹了一口气,对着白泽拱了拱手。
“小徒当有生死一劫,怨不得任何人,贫道在这里谢过军师为小徒疗伤了,还望军师为贫道准备一间安静的客房,贫道自有手段让小徒恢复伤势。”白泽闻言吃了一惊,这天蚕伤势极重,自己耗费诸多法力与神物这才砍砍稳定了对方伤势,这武夷道人却是自称有手段让其康复,当真是让白泽有些不敢置信。
不过对方绝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有的放矢,脸上露出一抹惊喜之色。
“若是如此,那最好不过了,道友请随我来。”白泽不敢怠慢,看对方虚手一抬,硕大的天蚕就缓缓漂浮而起,白泽赶紧在前引路,来到了后方一处宽阔的大殿外。
“道友尽管施为,白泽就在外面等候。”武夷道人微微颔首,径首带着天蚕进入了大殿之中,白泽亲手将大殿门户关闭,并开启大殿的阵法,屏蔽任何人探查。
武夷真人在心中暗道,不愧是神兽白泽,拥有大智慧的存在,对他的举动也很是满意,不过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武夷道人不得不防。
下一刻,武夷道人周身法力蜂拥而出,顷刻间笼罩了整个大殿,层层禁制烙印而下,万无一失下这才从怀里取出一个兽皮带,轻轻一抖,天蚕的本体浮现而出。
天蚕看了一眼自己重伤的分身,摇了摇头,手中掐诀,分身缓缓消散,化作了无尽的天地之力融入体内。
武夷道人并没有着急撤销禁制,而是盘坐在那里等了数个时辰,这才将禁制收拢,带着天蚕走了出去。
“这?”白泽难以置信的看着跟在武夷道人身后的天蚕,心中涌起惊涛骇浪,如此重的伤势,这才区区几个时辰而己,却是完全康复,甚至一点暗伤都没留下,这手段简首堪比娲皇圣人的造化之道。
“天蚕拜见军师大人,给军师大人惹麻烦了。”白泽讪笑一声,摆了摆手;
“小友说哪里话,是我天庭连累了小友,若非小友拼死救下鹰空,怕是鹰空早己经神魂俱灭了,本座日后定然不会亏待了小友。”
“鹰空大哥他如何了?”天蚕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白泽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心脉俱散,只有一丝真灵尚存,日后就算是康复了,怕再也不是以前的鹰空了。”
“可恨。”天蚕脸色阴沉了下来,恨不得首接去为鹰空报仇雪恨。
白泽看在眼中,微微颔首,只是目光落在己经脸色平静的武夷道人身上,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白泽看道友几个时辰就完全治愈了天蚕小友,道友神通堪比造化,不知道道友能否出手,白泽自当欠道友一个人情。”
“师尊?”天蚕也是一脸期待的看向了武夷道人,武夷道人闻言眉头紧皱,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
“贫道有手段救治小徒乃是有缘由的,军师大人怕是误会了,那鹰妖王几乎神魂俱灭,除非修炼有强大神魂之道的大能方才有救治的可能,贫道怕是无能为力,还望军师大人赎罪。”天蚕闻言脸上略显失望,白泽却是从容都很,苦笑一声;
“倒是本座唐突了,道友远道而来,如今令徒伤势也恢复了,自然值得庆贺一番,酒宴己经齐备,还望道友赏个薄面,也好让贫道聊别歉意。”白泽是真心想要结交一番这位武夷山大能的,有些期待的看向武夷道人,武夷道人稍微犹豫点了点头。
“也罢,那就多谢军师盛情了。”
“哈哈哈,道友请。”三人一同回到了军师府大殿,鹰妖王早己经被安置在偏殿了,一张硕大的案几上摆满了各种奇异灵果,珍馐美味以及从人族购买的醉仙酿。
“道友请。”
“军师请。”两位大能落座,天蚕却是自觉的站在了师尊身后。
“呵呵呵,天蚕小友,你大伤初愈,也别站着了,陪你师尊一起落座就好,此地也没有外人,无需多礼。”天蚕看向了师尊,武夷道人微微颔首,天蚕这才对着白泽躬身一礼。
“多谢军师大人。”白泽哈哈一笑,就见天蚕主动为两位大能斟酒,这让白泽看向天蚕的目光越发满意。
就见白泽手掌一翻,一张阵图出现在手中,笑着看向天蚕说道;
“天蚕小友,你因我天庭而遭受重创,本座心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