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后的殷切期望丢失南城;还望陛下重罚!”
马但声泪俱下地说着,马超让他站起来说话;马但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讲述一番。
“那天夜里马但在床榻上烙煎饼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意识到可能要出事,于是点起一百马军沿蔡河巡逻!
“蔡河沿岸的岗哨全都安然无恙,末将登上南熏门城楼天降大雨;见护城河内有异动心中便就犯了嘀咕,很快便见10个黑影在护城河北岸活动;于是喊了声‘敌人泅渡过河试图夺取吊桥!’
“末将组织兵士支援吊桥悬挂的碉堡,可是已经晚了;守卫碉堡的卫兵被杀死,10个金兵绞动吊桥铺展在护城河上;金兵副元帅完颜银术可率领四五百虎贲校尉踩踏着吊桥来到城墙下强攻!”
神武皇帝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龙胆亮银枪在丹墀上墩了墩厉声喝道:“完颜银术可四五百虎贲校尉,那你身旁有多少将士!”
“南熏门城楼上的将士也是四五百!”马但不加掩饰地说:“可完颜银术可四五百虎贲校尉全是武功高手,飞檐走壁不是杜撰;他们手中的突厥弯刀以一当百!
“幸亏马但事前给王卓、高顺、陈磊三人打了预防针,高顺守护的戴楼门固若金汤;南熏门这边的王卓早做好防御金兵攻城的准备,但金兵副帅完颜银术可率领的四五百虎贲校尉还真不好对付!
“金兵是子夜从南青城斋宫徒步赶到南熏门外的,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回特仵作、塞蒲里林猎、吾古孙智勇、石敦一鸣、卓陀雅玛、阿厮准胡集、匹独思弯杆、潘术古二树、谙石刺大巴、石古苦六味10个在辽河岸边长大的水贼泅渡越过护城河,杀死哨兵夺取了吊桥!
“完颜银术可的人通过吊桥来冲杀到城墙下面,末将组织城防部队用弓箭、滚木、石头、滚烫的粪便自上而下地抛下,完颜银术可四五百死士尽管凶猛,但最终没有攻破南熏门!”
“戴楼门固若金汤,南熏门金兵没有攻克,这么说是陈州门出了事!”马超若有所思地询问着。
马但双手抱拳深深一揖,道:“启禀陛下,是陈州门陈磊那厮出了问题;这厮该杀,在金将钮钴禄向西的威逼下做了金人一条狗!”
明肃静穆李皇后问了声:“怎么回事还望马将军如实讲来!”
马但深深吸了几口气,定定神,愤怒不已,道:“陈磊喝酒误事,完颜银术可率领300名虎贲校尉杀死哨兵冲进陈磊的中军时,陈磊酒醉的迷迷糊糊;被钮钴禄向西连敲带打弄醒,威逼其交出军令牌。
“陈磊酒醒后知道大事不妙,只好老老实实交出军令牌;钮钴禄向西押着陈磊,出示军令牌骗过几道岗哨;会同完颜银术可、钮钴禄向东两支虎贲校尉,闯入我军营地;杀死将士两千多;南熏门、戴楼门、陈州门最终落在完颜银术可手中!”
马但禀报完毕,马超目视着郑斯文一行,道:“军师中郎将不是配合骠骑将军去夺南城吗?怎么突然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