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神,抚上他的脸。
惊慌道:“宝宝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许忘夕半眨呀眨呀的,默不作声。
这下,傅怀庭真的怕了,起身拉起许忘夕,按进自己怀里。
愁眉满目,语气带悔:“再也不关宝宝了,宝宝想去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拦着好不好?”
试想,每天面对空荡的房间,没有任何娱乐设施,没有交际,没有人……
只能像个乞儿一样等待人投喂,每天面对一个讨厌的人。
是个人都会崩溃、精神涣散。
而他竟然想当然的把鲜活夺萃的花,关进这样一个房子里。
随着时间增长,花会失去养分,逐渐枯萎凋零,最后失去生机慢慢死掉。
他不敢了。
再也不敢有把许忘夕关起来的想法。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宝宝,求求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为了让他开口,傅怀庭不惜用了一个‘求’字。
难得可贵又不可能的字,竟会从傅怀庭嘴里吐露。
许忘夕斜靠傅怀庭厚实的肩膀,眨了眨眼,淡漠开口:“我要去上班。”
他只要还活着就还有价值,他不会为了任何人轻易放弃自己的价值。
傅怀庭喜极,胸腔巨幅震颤,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满口答应。
“好好好…宝宝想做任何事都可以!”
就这么深拥了几分钟,傅怀庭才舍把人放开。
寻求慰藉那般,在许忘夕唇上索了一个绵长的吻。
“宝宝吃完早餐就去好不好?”
许忘夕木讷的点了点头。
他昨晚本就没吃多少,如今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傅怀庭把面端来,面浸在汤里的时间过长,有些泡发,汤水渐少。
“我让阿姨重新煮一碗,宝宝乖乖等我!”
言罢,端着面就欲起身,被许忘夕出声打断。
“不用了。”
只是口感没那么好罢了,又不是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