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肩颈时,跳动得比以往的频率更加迅速。
搂住许忘夕的细腰,动作轻缓的从地上跪地而起,把宝贝牢牢嵌入怀里。
“真该死,是哪个杀千刀的竟敢让我的宝宝饿着?”
傅怀庭自问自答。
“奥——原来是我这个混蛋!”
许忘夕轻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唯独在认知上,傅怀庭还算有些自知之明。
这声娇哼,对傅怀庭十分受用,眉目隐藏的阴霾随之一扫而空。
除了一声不发之时,许忘夕任何时候都是一味勾人媚药,总能在不经意间将他撩拨,让他欲火焚身。
对此他却毫无招架之力,一心只想梦死在这醉人的温柔乡里。
趁其不备之际,傅怀庭偷偷吻上许忘夕的侧脸,眼神珍视而小心。
这个突然袭击的吻,令许忘夕再次想起镜中那个浑身暧昧痕迹的自己。
眉头一皱,抬眼凝视这个法外狂徒。
年假还有几天时间,可现下他满身爱痕,他该如何回家见父亲?
这些痕迹最少也得三四天才会暗淡,这意味着他得连续穿三四天刺挠的高领毛衣。
都怪这个该死的家伙!
许忘夕眸色一凝,越想越气,昂起头想咬他的下巴,结果奈何对方身高优势无法够着。
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咬他凸显的喉结。
因为是突然袭击再加上不小的咬合力,傅怀庭属实被吓了一跳,抱住许忘夕的力道跟着紧了几分。
但也正因为眼前的人是许忘夕,他却没觉得疼,反倒觉得能被爱人咬是一种甜蜜的幸福。
眼神宠溺的垂眸看着,也不制止,甚至特地将头往后扬了一些,只为自家宝贝啃咬得更方便一些。
甚至贪婪的想要许忘夕多咬几下,最好咬得鲜艳、再夺目一些。
这样他出门在外,每个人都能发现他至高无上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