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过既然听不到谈话,而且也有别人看着,我留在这里也没意义了吧,结果只被回了一句“太危险了笨蛋”,就早早被否决了。
本以为只要他开着房门,就能花点时间做料理,就算失败也有时间重做。
就在我又开始消沉,想着就算自己参加了也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今天的作战会议似乎也结束了。
就这样,最后他拔掉耳塞,就是结束的信号。这是惯例流程。
但今天有点不同。
他没有立刻拔掉耳塞,而是抚摸我的耳朵,捏了捏我的耳垂。
他细长的手指一直摩挲着耳朵,痒痒的。
困惑中,我终于问出口。
“呃,干嘛…??”
他最后又用手指捏了几下耳垂,大概是满意了吧,终于帮我取下了耳塞。
“哈哈。好软。”
看到他表情的瞬间,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鸿).特t小)=说-ˉ@网t< ?>更??a新¥=}最¢2ˉ全?·[
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柔和、温柔的表情。
“回去了。”
他把耳塞扔给我,快步向房外走去。
我勉强接住,慌忙跟在他身后。
出门时,他依然毫不松懈地警惕着四周。
虽然外表印象变得判若两人,不易被认出,但他还是小心地遮挡着脸,快步走向住处。
到达房间,仔细确认锁好门后,松了口气。
通常这时他会直接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晚餐───但果然今天不同。
他一脸认真地站在我面前。
目光交汇。
与其说是预感,不如说是确信在脑中扩散。
他说出口的话,与那想法完全一致。
“明天,执行。”
作战会议的进展似乎比我预想的快得多。
在我为工藤宅的书本头疼的时候,他们的计划也在稳步推进。
(终于,要来了吗)
行动的时刻到来,这无疑是喜讯。
有那么多的人参加了作战会议,他们一定是有了胜算,觉得可行,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这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
虽然结果尚未揭晓,但能执行作战本身,就意义重大。
这不是比喻,千真万确,我听到了恶魔的低语。
(住口)
(不行啦)
(吵死了!)
我脑中的自己和自己打起了架。
比拜托他去接触柯南时更加激烈。
不行,要让它消失,要让它无法再出现。
不要嘛,别收起来,寂寞低语的“我”被“我”封存在心底。
求你了,别再出来了。
“………这样啊!终于要开始了呢”
为了不被察觉内心的喧嚣,我努力表现得开朗。
本来我就是“这样”的人,没问题的。能做好。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多小的事都可以哦”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能做的事很有限,几乎等于没有。
明知徒劳,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只想稍微延续这一刻。
“……………绝对不让你参与”
结果,正如所料。
体力上、智力上。无论怎么看都无法抗衡的我若同行,确实只会成为累赘。
只是有点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喂!”地吼回来。
“这样啊。明白了。”
本来也对作战内容一无所知,我能做的事自然没有。
最多也就是打扫房间,或者帮他洗衣服,或者努力试着做顿饭,除此之外,别无他能。
对了,还有至少让他能以万全状态休息,虽然和分配不同,但把卧室让给他吧───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