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问出了口。
“这绷带吗?都习惯了。”
白石藏之介一边解开绷带,一边讲着自己打网球缠着绷带的原因。
然后……月歌就看到那三十斤的黄金护臂和绷带掉进了水里!
“稍等一下,我下去捞一下……”
白石藏之介耳朵很红,月歌的脸颊也红的彻底。
水下……
月歌蜷着指尖,将温热的泉水泼向肩头,水珠坠落时却撞上白石藏之介伸来的手,月歌心头一颤,因为白石藏之介此刻站在她身后,他把黄金护臂扔到了台子上,此刻,肌肤相贴,站在自己身后。
雪粒簌簌落在汤池边缘的木栏上,未及融化便被温泉蒸腾的热气裹住,氤氲成朦胧的白。远处廊下的木质风铃突然轻响,叮——清脆声惊得月歌一颤,藏之介的手掌已覆上她滑落的发丝。
“当心着凉,过来一些。”
他的声音混着温泉水汽,在雪夜里愈发温柔。
月歌抬眸,恰好看见他睫毛上凝着的小水珠,随着低头的动作轻颤。
藏之介喉结动了动,目光掠过她泛着水光的锁骨,又慌忙挪开,耳尖却红得几乎要滴血。
唇齿相依,汤池里的水波轻轻晃动,将两人倒影搅碎又拼合。
月歌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雪落与风铃的细响。
结束后,月歌依靠在木栏上,白石藏之介环着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木栏,突然轻声道:“月歌,我们结婚吧。”
话未说完,风铃声响起,白石藏之介没有再说什么,月歌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远处竹林深处,几盏提灯在雪中明明灭灭,恍若他们补习数学时的星光。
月歌咬着下唇,将发烫的脸颊浸在泉水里。白石藏之介却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际:“月歌,你还没有答应我。”
话尾消散在蒸腾的热气里,唯有雪粒落在水面的细碎声响,将未尽的情话酿成一室的旖旎。
她未语,只是用行动向他表露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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