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燕剑宗唯一存活下来的弟子,既然她作证,阮涟漪即可再无嫌疑,非但没杀同门,反而还救了同门,大功一件。
牧采珊只能将目光钉死了云极,道:“你呢,你用什么证明你没杀过同门!没有人证,你就要跟我回执法殿受审!”云极其实有证人。不过不是人,是只怪兔子。而且不能用,否则那兔子很容易做假证。非但不帮忙还会反咬一口,把云极给拖下水。“弟子有家人病危,须归家探望。”云极说得客气,语气却无半分恭敬的道:“待处理完家事,弟子自当赴执法堂受审。”兰素仙当先道:“亲人为重,师尊准了,去吧。”牧采珊忽然冷笑起来,寒声道:“阮涟漪去探亲,你也要探亲,你家谁病重了!”“我姐夫。”云极面不改色的道:“血崩之症,他大出血。”牧采珊愣了愣,像是听见最荒谬的笑话,怒道:“大出血?莫非你姐夫还能产子不成!”“不能啊,非得生孩子才大出血么,痔漏不行吗。”云极煞有介事的道:“漏得很重,止都止不住。”附近的燕剑宗弟子慌忙低头,全都憋得肩膀发颤,想笑又不敢笑。牧采珊被气得眼前发黑,冷哼道:“限你一月之内到执法殿受审,否则以宗门叛徒处置!”“不必了。”兰素仙淡然开口,道:“我这徒儿不太适合在剑宗修炼,今日起逐出山门,回宝器宗吧,云极啊,我替弘一真人再次收你为徒,你可愿意。”“弟子愿意,多谢师娘。”云极躬身施礼。逐出燕剑宗,云极就不是燕剑宗的弟子,自然不必去执法堂受审。师徒俩配合默契,把牧采珊气得脸都黑了,冷哼一声甩袖而去。转身之际,牧采珊瞥了眼低头的曲巧,眼底闪过一抹恶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