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喘息的颤音,她举着的便携式热成像仪屏幕还残留着人形轮廓,“三个热源朝不同方向……”
祁风的警靴碾过破碎的试管,某种粘稠的液体正沿着砖缝渗入下水道。
他用手帕蘸取时,暗红色液体突然在月光下变成靛蓝——和黑市拍卖行那些偷运人体器官的保鲜剂一模一样。
赵教授的惊呼从巷口传来,老人举着的平板电脑在雨中泛着冷光:“祁警官!青铜觚的生物胶里检测出……”他的声音突然被卡车轰鸣淹没,祁风转身时只看到严悦的白大褂消失在拐角,发梢残留的薰衣草香里混进了海藻糖的甜腥味。
陈警员撬开生锈的配电箱,手电光束里飞舞的尘埃突然静止。
某张被雨水浸透的货运单贴在箱体内部,收货地址栏的墨迹晕染成蜘蛛形状,而发货时间戳正好是监控被篡改前的二十三秒。
祁风用证物袋封存货运单时,指尖突然传来灼痛。
那张泛黄门票在口袋里自发燃烧,鎏金纹路熔化成液态,在帆布内衬上蚀刻出经纬坐标——正是三年前他参与侦破的跨国文物走私案中,某艘幽灵货轮的沉没点。
严悦的脚步声去而复返,潮湿的鞋印在地面绽放成青瓷色霜花。
她举着的手机屏幕布满裂纹,锁屏界面那个未发送的“小心赵”正在渗出血色代码。
喜欢从警界新人到犯罪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