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指针尽头是道镶嵌着二十八宿玉璧的青铜巨门。
严悦锁骨间的灼痕突然渗出血珠:“门上的箕宿星官位置……和祁叔叔实验室爆炸现场的星图一致。”
陈警员擦拭着起雾的义眼,军用级扫描数据却在视网膜上乱码频闪:“门缝里渗出的粒子流……不属于已知任何物质。”
赵教授的老怀表齿轮突然加速飞旋,貂毛刷子上的青焰照亮门扉边缘的铭文:“这不是青铜,是某种生物角质层……”老人的考古锤突然被门缝溢出的气流吸住,锤头表面的x射线检测仪显示出门内盘踞着超立方体结构的阴影。
祁风警服下的甲骨文突然游向心口,在皮肤表面烙出灼热的“胃”字篆文。
记忆宫殿深处传来父亲实验室爆炸时的尖啸,与此刻门内传出的低频震动产生诡异共鸣。
他伸手触碰门上的斗宿玉璧,指腹下的星图突然睁开布满血丝的瞳孔。
“全员退后!”严悦的七星链突然缠住祁风手腕,链坠悬浮在门缝前分解成量子微粒,“这些玉璧在模仿人类松果体结构……”
话音未落,青铜巨门上的二十八宿同时转动。
陈警员的军用义眼突然拍摄到门内掠过的熟悉侧脸——那个三年前出现在祁风父亲实验室监控里的神秘人,此刻正在超立方体阴影里露出半张带着青铜面具的脸。
暴雨不知何时变成了悬浮的甲骨文矩阵。
祁风警徽反射出的门内景象里,某个流淌着液态金属的身影正举起与严悦七星链完全相同的光谱仪。
当第一粒甲骨文雨滴渗入青铜门缝隙时,所有人怀中的记忆锚点突然开始逆向生长神经突触。
青铜巨门在量子风暴中投下参差阴影,门缝渗出的光粒在众人脚下拼出父亲实验室的平面图。
严悦忽然按住剧痛的太阳穴——北斗七星链的量子纠缠图谱显示,那个正在门内操作光谱仪的剪影,竟与她三天前的脑电波频率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