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又想起了那天,陪在陆景身边的绝美女子。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
那女人太美了,自己面对她,似乎没有一丁点的优势。
不对,对方应该不会自己那些从小就被灌输的,那些伺候人的手段……
只是,那些手段,她也没办法拿出来宣扬,陆景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那些手段感兴趣。
陆景会不会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所以把自己给忘了?
那女子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甚至还有可能是家族的掌权人之类的存在,因为她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不是那种养在闺阁中,不问世事的金丝雀能有的。
想来是历练了许久,身居高位,才能做到不怒自威的地步。
那等女子,对于男人,特别是优秀的男人,是很有吸引力的。
要是能征服她们,会让那些男人很有成就感。
那天,陆景在那个姓慕的女人面前,就显得有些讨好恭维了。
估计,他对那个女人,也很有兴趣。
想到这,李师师心中颇为忐忑。
要是那些觊觎自己的男人,能够入自己的别院,和她聊上半个时辰,都会觉得无比的荣幸。
然而,陆景对于自己的邀请,竟然没当回事。′卡¢卡·小,税/王? ~免-肺·阅?犊!
李师师想想都觉得奇妙。
她对于恭维讨好自己的男人,不假辞色,没什么兴趣。
却对陆景对自己的淡然和疏离态度,而对他很感兴趣。
她十六岁名满皇城以后,就一直是其他人吹捧,恭维的对象。
遇到陆景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对自己,她反而生出了一种不服输的劲头,想要把陆景变成其他男人一样对待自己。
但是一想到他可能已经离京,李师师心中就觉得遗憾和难过。
“李师师啊李师师,你真是犯贱,对你热脸贴冷屁股的,你不喜欢。”
“对你冷淡,不当回事的,你反倒对那人感兴趣,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李师师摇了摇头,暗自叹息。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估计是有些毛病。
“姑娘。”
另一个侍女忽然进来了。
“怎么了?”
“陆公子来了。”
李师师闻言,神色肉眼可见的欣喜起来。
“快,让他进来。”
过了一会儿,侍女带着陆景进来了。
“陆公子,您真是让奴家久等了。”
陆景进入院子,刚想和桌子边的李师师打个招呼,李师师就率先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的味道。′兰~兰~文¨穴¢ ?庚¨辛,嶵′快′
“呃。”陆景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师师姑娘,我最近太忙了,抱歉抱歉。”
“陆公子忙到,连派个人过来通知奴家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是因为,陆公子沉溺于某个女人的温柔乡里,把师师特地为您准备的宴席都给忘了?”
李师师依旧不依不饶的问,看向陆景的眼框里似乎有水珠弥散。
在其他人面前,她都是一副清冷疏离的态度。
但是面对陆景,她觉得自己要是拿出那一副态度,陆景估计不会因此而对自己产生征服欲,反而觉得麻烦,有难度,而选择放弃。
因此,她在陆景面前,需要摆出一副柔弱的小白花模样。
刚好,她很会演戏,有时候演的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副样子,才是自己的真实模样。
因此,她演的很自然,很惹人怜爱。
陆景看到李师师那一副好像被自己辜负了的可怜样子,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对不起她。
估计对方等自己等了一天,自己确实应该派个人过来通知她自己什么时候过来。
而且,有一件事,她也说对了,自己这两天确实流连于慕南栀的温柔乡里,有些难以自拔,把和李师师的约定抛在了脑后。
“师师姑娘,我这几天忙的昏头转向,哪里有什么温柔乡沉溺。”
“你不知道,最近皇城外,有几十万流民苦苦求活,我这个人心善,看不得百姓困苦饿死,不仅自掏腰包,散尽家财购买粮食,还帮忙熬粥施粥……”
陆景把自己昨天的经历,和李师师说了出来。
当然,说的并不都是实话。
比如,他把自己为了救活那些流民,而花费了一天的时间,说成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