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的剿灭统御魔人昆迪拉的战斗末尾,她便是靠着对诺特的那份执念生生挣脱了魔人原典的控制,随后,当场升格成为了魔人,亲手击杀了即将逃亡的昆迪拉!
而在这场针对统御魔人昆迪拉的围剿刚刚结束,她便出于对诺特的思念,未曾止步的从伏击昆迪拉的战场一路赶到诺特来到这里之前所在的“泰索曼达”,中间因为诺特误入传送法阵来到了这里,她未能与诺特见面,所以,她足足在那边等候了三天,等候着我们修复传送法阵。 可又因为她与“白狼”的约定,因而不得已在两个小时前返回“白狼要塞”,与“白狼”一同南下配合魔术皇朝剿灭魔人的任务。而且,我还需要告知你,在昨天当她发觉诺特遭受重创濒死之际,她可是暴怒的在“泰索曼达”中一片区域大肆破坏,若是她知晓是森之国的精灵做出这番举止,我想她的这份愤怒会被导向正确的发泄口吧?而且,若是当她知晓她所最为在乎的诺特可能会因为你们森之国内部的图谋而死在这片土地上,我想她可能会陷入彻底的疯狂,然后再疯狂的报复这原本就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森之国吧?直至森之国彻底陨落为止。”伴随着讲述的进行,蕾贝卡能够清楚的看到“翼之主”那俊俏的面庞之上逐渐浮现出了严肃之色,好似是在确定她所说话语的真伪,同时又好似是在权衡着诺特可能带来的收益与魔人震怒的风险之间孰轻孰重。确定“翼之主”思考起来后,蕾贝卡趁热打铁道:“我知晓“翼之主”阁下之所以会利用诺特是为了森之国的未来考量,那么,除去可能的收益外,我想你也应当了解如此行为背后所代表的风险,是那无限几近于零的一种可能性沉重,还是一个迫在眉睫的魔人威胁沉重?我想“翼之主”阁下会做出应有的正确判断。”看着“翼之主”以手摩梭着下巴这种思考的动作,蕾贝卡那悬着的心不由紧张跳动起来,在看到“翼之主”轻轻叹了一口气,露出些许无奈之色时,就在蕾贝卡觉得能够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时,“翼之主”却是开口回答道:“一名新晋魔人的威胁确实沉重,但这份威胁还没有森之国的未来沉重,因而我的决定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不过他如此的背景我们也不会完全的无视,我会将得到的这份情报转告如今的这位摄政,让他自己进行权衡,想来哪怕之后真的开始谋逆,如今这位摄政为了免遭一位魔人威胁,也是会尽力保住他的性命。”虽说“翼之主”的回答已然是做出了足够的让步,可这些与蕾贝卡之前的心理预期相比却还是不够。虽说在“翼之主”做出如此的让步之后,她其实还是可以再多争取一些,可她也仍是知晓“翼之主”的底线实在是坚实的无法撼动,一时之间,她不由有些烦躁起来,但她又被逼的实在是无可奈何,所以她的思维开始转变,她开始以另一种形式进行着尝试:“喂,“翼之主”,诺特他可是一个喜欢油嘴滑舌,喜好随意撩拨女人的渣滓,放任他和你们的森林之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担心他用他的油嘴滑舌撩拨的那位森林之女内心花枝乱颤吗?你就不担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候,诺特他兽性大发对你们的森林之女做些不应做的事情吗?你们森之国的精灵是浑然不在乎你们的森林之女与人类之间有所谓不清不楚的丑闻吗?是不是直到他们之间如胶似漆的结合之后,是不是直到你们的森林之女诞下和人类结合的子嗣后,你们才会做出改变?!”面对着蕾贝卡此刻实在是无可奈何之后堪称撒泼的话语,“翼之主”的面庞之上依旧没有展露出半分符合蕾贝卡想法的变化,甚至相反,他却好似被蕾贝卡如此的话语逗笑了一般,轻笑着说道:“若是他真的能促成森林之女的改变,让如今变得孤僻乖张的森林之女如他所愿的迎合他,那这种事情也并无不可,能这样也说明他打动了森林之女的那早已封闭的心,而且若是真的诞下子嗣,那其实也可以作为森之国与人类之间新关系的一种尝试或者说未来的另类纽带。”听着“翼之主”的如此话语,蕾贝卡只觉心都在滴血,“翼之主”的心态实在是过分的坚定,实在是太油盐不进,各种方式都不起效,一时间,她怒急攻心,吼道:“那你们就能这样放任那森林之女被人类的卑劣所欺骗吗?!你们就如此的不在乎她的本愿吗?!”可“翼之主”却是露出了宛如长辈的姿态,笑着说道:“森林之女可以一定程度的读心,他人是无法欺骗她,而若是真被欺骗了,那也是她自己在了解一切后做出的选择,而且,若是一切真的按那样的走向走下去,其实想来也不是什么太过糟糕的可能性。毕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