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是‘无法长久’。
也就是说,如果到时候时间不够,陈玄会不会如法炮制再来一次?
想到这些,李学启就感到一阵头晕,也不知道是晕血还是贫血。
“你应该记得我一开始站着的位置吧?你代我去站住那个方位。”
“切记,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妄动!”
李学启看陈玄表情凝重,就知道他现在的嘱托肯定是关乎自己的小命,赶紧表露出不懂就问的优良习惯。
“陈爷,你说次‘无论发生什么’,是几个意思?”
陈玄眉心微皱,想了想道:
“可能是鬼祟扑杀、可能是阴风刺骨,也可能是有尸煞过去撕咬。”
“但只要你站住方位,这些都能被抵御在外。”
“你更需要警惕的,是鬼语惑心。”
“时刻牢记,无论是你贪恋的还是惧怕的,都未必是真的,绝不可受其蛊惑!”
“切记!”
陈玄最后两个字特意用了重音,李学启自然知道其中利害,郑重点了下头,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李学启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再次将发丘印递向了陈玄。
然而陈玄却摆手拒绝:
“仅凭你身上的符篆还不够,发丘印需要作为阵眼使用,但你知道一首抱着它就足够了。”
李学启这才放下心来,同时又多了几分底气。
但当他转身离开的时候,陈玄却悄悄叹了口气。
他之前就己经看到过,黄鹤道人是以鬼语迷惑人心,以此来引诱小洼村村民跳河,来讲生魂献祭给他。
如果是陈玄,只需捏着指诀,施展镇魂术法挡在黄鹤道人与村民之间,就能庇护村民平安。
但这活儿交到李学启身上的话,他要承受的,将是无数虚幻的诱惑,甚至那些村民听到的鬼语,也需要他来抵挡。
以李学启的品行,陈玄真不敢确定他能否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