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随即开口,“现在过去?”
“好啊。”
两人到的时候沈槐舟和棠意己经在了,姜漓微微挑唇,视线看向棠意,“你俩下午去哪玩儿了?到的这么快。”
“别提了,中午刚出门就经历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偶遇。”棠意微微扶额,语气听着有点儿无奈。
“偶遇谁了?”
“我爸妈。”
姜漓听完首接笑出声,“真假啊,这都能偶遇?也太巧了吧?”
棠意微微耸肩,“真的,主要是我也没想到。”
姜漓哎了声,“我看沈槐舟完好无损的坐在这儿,没发生什么事吧?”
沈槐舟,“?”
这叫什么话?
“能发生什么,就一块坐下吃了个饭。”
棠意补充了句,“我今天中午吃了两顿饭。”
“本来想今天晚上去西街那个餐厅,但这会儿没什么胃口,只好把你们也喊来这儿的清吧了。”
姜漓不太在意地摆了摆手,“我下午喝了一杯咖啡,也不太饿。”
吧台处,调酒师的白衬衫袖口挽起,手中的雪克壶划出银色的弧线。冰块的碰撞声清脆而克制,与黑胶唱片里慵懒的萨克斯风微妙地共鸣。
这家清吧有固定的唱手,环境挺悠然娴静,不似酒吧那样吵闹。
秦知煜怕她待会儿又饿,所以又加了些小食。
可惜还没轻松一会儿,秦知煜和沈槐舟的手机接二连三的响,是论文的初审过了,有几处细节性问题要他们改,还晚上九点半之前要提交。
姜漓都惊了,“你们的导师是什么魔鬼吗?两万字的论文?”
“真是。”棠意在一旁附和,“我当时第一次听的时候以为是不是多说了个零。”
沈槐舟去向吧台老板借了电脑,两人抓紧时间把东西改了提交上去,不然晚了会更麻烦。
姜漓和棠意就在旁边看着他们改,就还挺神奇,来这儿的不是喝酒就是放松,就他们俩格格不入,抱着电脑敲论文。
也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