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那个得罪了萧岩的女老师,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亲戚,就有些难办。
不过转念一想,这己经是最轻的处罚了,这都办不好,萧先生发起飙来就麻烦了。
顶多,给她重新介绍一个幼儿园就是了。
想着想着,当她抬头的时候,萧岩的身影己经消失不见。
她转头,按照萧岩的意思,对那个女老师作出了开除的决定。
那女老师瞬间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满脸恳求的喊道:“表姨,你不能开除我啊!”
“哼,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刘园长哼了一声,又继续说:“别在这丢人现眼,你工作的事情,我会有其他安排!”
她说完,转身上楼。
那女老师听完刘园长的话,神色呆滞,眼神空洞地盯着地板。
照刘园长的意思,她是没办法待在这所幼儿园了。
这所幼儿园的薪资待遇在整个海城来说,都是最高的,她心里非常不舍得离开这。
早知道,刚刚就不当那个出头鸟了!
其他女老师见状,除了心中的震惊之外,对接下来的工作也更谨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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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岩抱着暖暖,走在回家的路上。
橘红色夕阳打在父女俩的身上,在地面拉出长长的影子。
一阵秋风吹来,暖暖感觉到脸蛋上有阵阵凉意,再加上一路上,萧岩一首对着她的脸吹气,揉搓。
此时,她能感觉到,脸上的巴掌印己经消散了许多,也不疼了。
她想到了刚刚萧岩保护她、替她讨回公道时的情景,心里洋溢着那种被保护的幸福感。
不知不觉中,她对萧岩的依赖和亲近,己经到了顶点。
所有的感恩最终汇聚成了那两个字,从她稚嫩的口中轻声喊出:“爸爸!”
萧岩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浑身像是被一股电流环绕,毛孔炸开。
这或许就是所有男人第一次当父亲的感觉吧。
幸福,自豪!
他顿住脚步,呆呆的看着怀里的暖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声音颤抖的问道:“暖暖,你刚刚叫我……?”
“爸爸!爸爸!爸爸!”暖暖连续大喊几声。
萧岩听着这个不断重复称呼,双眼湿润,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