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辆叉车和一台钩机。”
我忍不住骂:“这两个没用!”
叉车、钩机我不会开,就算会开,这玩意儿遇上紧急情况,比自行车还慢,再来次撞车,我俩就得交代在这儿。
钱翎书凑过来,说:“要不,咱们往出走吧!我记得再往前走不远,就该出山区了。”
一个工人赶紧点头:“对对……从这儿走出去也就五六公里!”
我问:“出去之后,哪儿有派出所?”工人说:“派出所在乡里。”
还找张纸画了草图,我看了一眼,又问:“派出所在乡里?附近还有其他建筑吗?”
工人比比划划说:“有啊!好几家单位呢!还有饭店,我们有时候也会过去下馆子。”
听他说半天,我才明白派出所大概在什么地段。
我皱着眉头问:“这附近有几个派出所?”
工人瞪着眼说:“就一个啊!”
我说完就意识到自己问的都多余,一个乡镇能有多大,有一个派出所就不错了。
我话锋一转,也是想到了之前陶云所说的那些话,虽然有些是假的,但是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问道:“那个派出所,以前是不是衙门口?”
工人想了半天,摇头:“没听说过。”
钩车司机接话:“那不可能有衙门。你说县里还差不多。解放前,这一片都没多少人住,咋设衙门?县里我倒听说有过,后来撤了。”我又问:“乡里的派出所有几层楼?”
司机说:“就一层啊!咱们乡小,没那么多警察,加上所长也就六七个人,一层就够用了,还能修多高?”
“行了,知道了!”我回头跟钱翎书说:“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