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眨眼间,五个人就跑出了白衣庵,连句狠话都没敢扔下。
戴宪玉也直摇头,背着手继续往前走,还没忘了先前的话题:“说说你的故事吧!”
唐枭也没藏着掖着,真实姓名以及这些年的经历,拣主要的说了一遍,尤其是被林元魁和韩学民巧取豪夺的事情,说得更是详细。
他很清楚,无论鹤顶红和印心是什么心思,这对自己都是个机会。
有枣没枣,还是要打三杆子。
他的故事比戴宪玉的长,讲起来更是一波三折,惊心动魄。
庵内走了一大圈,回了禅房继续。
说完时,第三壶茶都凉透了。
“原来如此,你也不易呀!”戴宪玉看了看窗外,轻声说:“我累了……”
唐枭扶她坐回了炕上,又帮她脱了鞋,盖好薄被才往外走,本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奇怪的是,她始终没再说话。
出了门,唐枭趴窗户往印心禅房里看了看,里面没人。
正殿和前殿都找了,还是没找到。
问在前殿念经的惠林师太,她说住持上午就出去了。
本想和印心聊聊,看看自己的猜测对不对,没想到她没在庵内,只好罢了。
溜达着往回走,有些心不在焉。
半路又降大雨,本就稀少的行人瞬间消失无踪,街道上一片空荡。
唐枭戴着草帽,但这玩意儿只能遮挡阳光,面对大雨,脸不被淋湿就不错了。
他急忙跑了几步,刚躲到火神庙的庙门下,就见九条黑影裹挟着磅礴雨雾,直勾勾朝他冲了过来。
还未等他细看,一把大刀已劈头盖脸地砍下。
刀锋夹杂着雨水,发出刺耳的呼啸声。
生死攸关之际,掏枪已来不及,他条件反射般侧身一闪,一只手快如鬼魅般伸了出去,死死扣住了那人握刀的手腕,紧接着猛地一拽,将那人拉至身前,当作了人肉盾牌。
刀依旧紧握在对方手中,刀刃却横架在那人脖颈处,泛着森冷的寒光。
黄豆大的雨点砸在刀身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其他人见状,猛地刹住脚步,大雨肆意倾盆,将所有人浇得透湿。
“你们是谁?”唐枭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