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白副官问话,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有一句谎话,我也救不了你,明白了吗?”
昨晚他在埠头区一家老毛子开的妓院睡的,第一次睡外国娘儿们,据说一个是白俄贵族,另一个是犹太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早上起来,警卫说昨晚在滨江医院方向有枪声。
雷泽没往心里去,他负责的是城防,也不是城内治安,这里又是埠头区,和自己没关系!
回到司令部,韩学民的副官白朗已经在等他了。
他这才知道,昨晚不只是关自己这里的女人跑了,韩学民也差点被人杀了。
跑个女人而已,不算什么大事。
遗憾的是,姓韩的竟然没死,真他娘的晦气!
“明白!”小刀回答得中气十足。
李伟民又气又急,又觉得对不起雷泽,原本这件事情和人家没关系,是自己把人关到这里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白朗跟着韩学民去大库的时候,不止一次见过小刀,只是那时候的小刀埋埋汰汰,也不往前凑,所以他毫无印象。
“盛……盛冬子是吧?”白朗问。
小刀腰挺得笔直,大声道:“是,长官!”
“我问你,你是怎么发现黄胜去放人的?”
“昨晚水喝多了,被泡尿憋醒,起来发现黄胜不在炕上,想起白天他和我说过,说被关的女人真漂亮,想睡了她……那个女人毕竟是李长官送过来的,我怕在我们这嘎哒出什么事情,于是多了个心眼儿,去了号房!到了以后,号门开着,人却不见了。”
“出去以后,听东围墙有动静,就过去了!”小刀口齿伶俐,过程讲述得清晰明了,“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黄胜在往墙上爬……”
白朗打断了他:“三米多高的围墙,他怎么爬?”
“报告长官,墙头顺下来一个绳梯……”
雷哲看了一眼李伟民,两个人都点了点头,他没说谎,围墙外的绳梯和渔网都找到了。
白朗点了下头:“你继续!”
“我跑过去把他扯了下来,厮打过程中,眼瞅着墙上的绳梯收了上去……情急之下,我捅了黄胜几刀,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了!回答完毕!”
“后背那一刀,是什么时候捅的?”白朗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黄胜的尸体他看过了,后背那一刀最狠,捅得不浅,这一刀就足以致命,如果盛冬子说第一刀就捅在了后背上,那这小子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