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秦趁机将精神力探入地洞，金色锁链如活物般缠住七十二块碎片，却在即将全部封印时，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国际异能者联盟的支援赶到了。

“先撤！”墨骏辰抓住她的手腕跃向露台，他们此刻不适合和国际异能者见面，主要是人心永远不好猜。

回到他们住的地方，却见阎罗的虚影穿透天花板，手中怀表指向正北方：“下一个碎片在极北冰原，那里的‘永夜教会’正用活人献祭……”

哑光庄园那边还隐约响着密集的枪声。叶挽秦和墨骏辰仿佛看见了白色阎罗的肉体已经灰飞烟灭，唯有那块怀表滚落在地，表盖内侧浮现出新的血字：当蝴蝶亲吻星辰时，死亡将绽放成永恒之花。

墨骏辰捡起怀表收入口袋，远处的罂粟花田中，无数萤火虫突然飞起，在夜空中拼出轮盘的轮廓。叶挽秦摸着耳后发烫的蝶印，发现血色纹路竟延伸出一道新芽般的金色细脉。

“他们在暗示下一个碎片的位置。”她望着北方逐渐泛起的极光，“极北冰原的永夜教会，听起来和初代教主的‘幽瞳教’有渊源。”

墨骏辰掏出手机订购机票，指尖在屏幕上停顿片刻：“国际联盟的情报说，永夜教会的圣女有一双能操控冰雪的眼睛……和你在幻境中见过的初代教主侍祭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