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如同滚水一般炸开了锅!
“啥?扫厕所?!”
“我没听错吧?让易中海去扫厕所?”
“我的乖乖……这比开除他还难受啊!”
“可不是嘛!八级工啊!以前走到哪儿不是被人捧着?现在去掏厕所?”
“每天都得去!还要被所有人看着!这脸往哪儿搁?”
“啧啧啧,这招太狠了!真是杀人诛心啊!”
“没错!开除了他,眼不见心不烦,现在让他天天在厂里扫厕所,天天提醒他自己干的龌龊事,也天天让咱们看着他受罪!”
“对!这比开除解气多了!便宜他了才开除呢!”
工人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原先觉得处罚太轻的人,此刻也咂摸出味儿来了。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和公开的羞辱,对于易中海这种好面子、讲身份的老工人来说,简首比死还难受!
人群中,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那里,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正是易中海。
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
周围工人们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像一根根无形的针,刺穿了他早己千疮百孔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