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箱子。
每年笑笑生辰,他都要提前备礼物,但每次去宸王府时,都被赶了出来。
笑笑离京十二年,他与云霄也寻了十二年。
想到一个月后便是笑笑妹妹的十五岁生辰,他又该准备礼物了,说道:“找到她的下落,记得通知我。”
这几年,郑少禹也有派人在查。
好似宸王一家从这世上消失了般,连痕迹都没有留下。
就连皇上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云霄的目光扫过郑少禹的脸,没好气道:“我是笑笑的哥哥,找妹妹天经地义,你又是谁,通知你做什么?”
郑少禹表情平静,“是,是你妹妹,行了吧?好友的妹妹我郑少禹关心一下也不行了吗?”
“哼!谁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郑少禹沉默未语。
笑笑走时才三岁,他也才十岁,他又能打什么主意。
他给云霄解释多少次了,笑笑也是他的妹妹,就这么简单,是他不信罢了。
半天,郑少禹面色平静道:“与你一样,笑笑是你妹妹,亦是我郑少禹的妹妹。”
赶走了云霄,郑少禹坐在书房沉思起来。
今年她的生辰,他能见到笑笑妹妹吗?
但礼物,却难到了他。
十五岁之前还好说,女子过了十五岁便及笄了,不能再随意送一些小孩子的玩意了。
他唤来小厮,问道:“文柏,你心中有在意之人吗?”
文柏不明所以,“爷是指?”
郑少禹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沉默了一下方道:“女子十五岁的生辰,要送什么才好?”
文柏闻言心中大喜,难道少爷有喜欢的女子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文柏笑嘻嘻道:“爷,这个奴才擅长,女子都喜欢贵重首饰,喜欢华丽衣裳,您送簪子,送簪子准行。”
郑少禹垂下眸子。
普通女子确实都喜欢这些,但……
笑笑的母亲—镇国公主,她可不是寻常女子,笑笑定也如她母亲般,怎会如其他女子般喜欢这些俗物呢。
他挥了挥手,让文柏先下去。
看来他没有问对人,文柏只是个府中下人,所接触的女子也都如他一般,怎会了解这些。
郑少禹一时苦恼起来。
可文柏乐坏了。
他一出屋门便撒腿就跑,去了郑国公夫人的院中。
郑国夫人这几日,因郑少禹的终身事,都气出了病。
并非她逼迫儿子早日娶亲,因郑少禹是小儿子,她今年也六十多岁了,她怕自己活不了几年,见不到儿子成家。
不是她自夸,少禹年少有为,长得也英俊,他们郑国公府的门槛可都快被踏破了。
可少禹他见都不见,整日与云家小公子厮混在一起,外面都有传言,说他二人……
想到此,郑国公夫人胸口又是一阵堵,头也开始疼了。
她靠在榻上一副大病的模样。
下人带文柏进门, “夫人大喜。”
郑国公夫人抬了抬眸子,见是儿子身边的文柏,胸口更疼了,“何事?”
郑国公夫人不认为自己儿子有什么喜事。
无非是升官发财,他们郑国公府还缺这些吗?
文柏跪下,“回夫人,小公爷像是有心仪的女子了。”
郑国公夫人闻言腾的站起,“哦?快站起来回话。”
文柏站起,“就在方才,小公爷问奴才有没有在意之人,还问起女子十五岁生辰要送什么礼物,奴才猜测定是爷有了喜欢的人,才如此苦恼。”
郑国公夫人大喜,“真的?没哄我老人家?”
文柏弯身,“奴才不敢。”
“好好好,去找账房领赏钱去吧。”
这一刻,郑国公夫人的病全好了,头也不疼了,胸口也不堵了。
见妈妈端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