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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呀...都知道我是美术生,如果不这样说他又怎么会走,这是我应得的个人空间,没人能干涉的,万一被误会了也没关系,我们之间清清楚楚,啥也没有,我会罩你的...”
“哦...”
即便仍觉得有些奇怪,但陶萄把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林澄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反正他也不怕,他又没干什么坏事,等会就去找老陶了,先不说这位大小姐罩不罩,他就不信有人敢平白无故去老陶那找他的麻烦,何况他还是清白的...
但说起来...老陶安排的人呢?还没到吗?
林澄有些疑惑...
首到脑海一道莫名的电流闪过:老陶...陶萄???
“不会吧...”
嘀咕了一句之后,林澄被这个想法弄得再也平静不下来了,哪怕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陶萄啊...那什么...问你个事情...”
“嗯哼,你说...”
“你爸姓什么?也就是你口中说的那老头。.幻*想′姬+ ′毋¢错/内?容¢”
陶萄不得不再次停下画笔,神色复杂的看着林澄。
“我想如果我姓陶的话,那他大概也姓陶...和我一个姓...”
为此,慌不择言的林澄也有些尴尬,于是又改口道:
“哦...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家老头是做什么的?”
“是一个不顾家庭,不顾子女的渣老头,可又要假装自己其实是很爱的人,你也看到了他的虚伪了吧,什么假借安全之名...算了,不提他,来,帮我看看,这幅画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怎么都想不到...己经从多个角度画了很多张了,都不对...”
“行吧。”
林澄只好收起这个念头,毕竟人老陶可不是一个什么虚伪的渣老头,是他想多了。
不过该说不说,陶萄这幅海边落日的作品其实很完美,从多方面多角度来看都是的,乍一看根本找不到任何缺陷,可又隐隐觉得确实是存在问题的。
于是他干脆盘坐在了草坪上,点上了一支烟,仔细端详了起来,或许是离陶萄太近,一种淡淡的少女味夹杂着烟草飘入鼻腔,为了礼貌,林澄这才稍稍挪了挪位置,同时也换了一只手夹着香烟,但陶萄却对这些显得不以为意,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凑近紧盯着画板,似乎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也就在完成这个动作的同时,林澄忽然眼前一亮,颇有些兴奋的对着身旁挨着的陶萄说道:
“陶萄,我知道你这幅画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啊?”
陶萄小嘴微张,显得很是惊讶看着他,惊讶中又带着一丝质疑,或许是并不太相信他这个隔壁学设计的人,能这么快就找到她这个多年画师都发现不了的隐性缺陷。
林澄也并不介意,先比划比划了自己的右手,再指着画中男人夹香烟的手指,说道:
“我都尚且知道,尽量不让香烟熏到自己不抽烟的女性朋友,画中这明显是一个处在家庭幸福时光里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把抽烟的那只手,对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呢?即便画里的风向是吹向他这边的,熏不到她们,即便所有男人惯用的都是左手夹烟,那也不会出现这一幕...所以这支快要燃尽的香烟,一定、也只会出现在男人的右手指尖...否则...那这幅画的立意就不应该是这种温馨风格...”
待他讲述完后,陶萄过了许久都没在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画板,不肯定也没否定他的说辞。
首到他手中的香烟燃尽,陶萄才有些情绪低落的抱着双膝,对他说道:
“你也许是对的...看来你在绘画方面,真的很有天分,心思也很细腻,上次就这么觉得了...而我这次...应该能创作出毕业的作品了...谢谢你...林澄哥...”
“不是我有天份,而是...”
察觉到陶萄有信心毕业...情绪还不高,林澄也没有再接着说下去,或许,画中的男人,就是陶萄口中的渣老头吧...
看了下时间后,林澄拍掉身上的烟灰,起身准备给老陶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他己经等很久了,再不来他也要看到机场的落日了。
好在,电话还是能拨通的,想了想,林澄还是换成了敬语:
“陶院长...啥情况?来接我的人还没有到吗?”
而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后,才传来老陶的声音:
“哦,不好意思,接你的阿涛临时有其他安排,前面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