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狗坐在原本摆放神像的位置,披着袍子,有模有样地接受着众人的朝拜。?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不仅仅是朝拜,挨家挨户还要带着自家最为稀有的吃食。
有鸡鸭鱼肉,也有稻谷米饭。
县里的富户让下人抬着酒孝敬黄狗。
那黄狗眼见差不多了,将身上披着袍子随意一扔,大手抓起下面的食物塞入嘴里。
一边吃饭,一边骂骂咧咧。
“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是咒老子吗?期盼着老子早点死?”
县里的张员外忙道:“上神,今年地里收成不好,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粮食了,您多担待。”
“我担待你娘!去年也是这般说的,我看你们都是不想活了,都想死了是吧。”
黄狗勃然大怒,将手里的羊腿砸在了张员外的脑袋上。
顿时,这位张员外便头破血流。
黄狗指着下面的人群,怒道:“我看你们是安稳日子过多了,早就忘了本座对你们的恩典,没有本座你们都要死!”
下面的人唯唯诺诺不敢言语。
黄狗又骂了几句,再次将矛头对准了张员外。
“让你家女儿过来陪我喝酒。”
张员外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苍白。_墈`书.屋- ^首!发*
“上神,我家女儿前段日子刚刚怀孕不久啊。”
“怀孕?嫁给谁了?”
黄狗眼睛瞪得老大。
他看中张员外家的姑娘许久了,只是那妮子一直没有长开。
前段日子他因故离开了一段时间,却没想到这张员外竟然敢擅自就将女儿嫁人了。
“我看你老小子是不想活了!”
黄狗大怒。
又一脚踹过去。
张员外左胸骨顿时凹陷下去,一口鲜血哇的一下喷出来。
张员外平时为人乐施好善,颇得人心。
可这时候
“嘿嘿。”
便在这时候,有一个笑声响起。
在此时响起,显得那么的突兀。
黄狗顺着笑声望过去,众人自动让开一条路来。
就见一个白发年轻人坐在神龛外,一脸笑意。
外来人?
黄狗移动庞大的身躯,从神龛之上跳了下来。
庙宇内一阵震动。
黄狗盯着白发年轻人大步迈过去,捏紧了拳头。-捖?本¢榊′栈` ?耕′欣.醉`全?
“找死是吧。”
黄狗一拳打了过去。
白发年轻人向后猛地一退,躲过对方的一记重拳。
黄狗不依不饶,大步追过去,不断挥拳。
年轻人一边闪躲,一边寻找机会反击。
忽然猛地拔剑,向对方砍过去。
黄狗抬手,挡住那一剑。
“铛!”
年轻人一个闪身,绕到黄狗的身后,一剑刺了过去。
一剑却刺不穿对方。
年轻人微微皱眉。
黄狗冷笑一声,回身又是一拳砸过去。
年轻人闪躲不开,用剑挡在身前。
年轻人骤然倒退。
“哈哈,黄口小儿也敢动我。”
那黄狗张开了血盆大口,唾液从它嘴里流淌出来,随着它的笑声不停滴落到地上。
年轻人显然不是这黄狗的对手,在黄狗凶猛的攻击下,只能不断地后退,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每一次黄狗的扑咬,都让他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咬得破烂不堪。
年轻人一个躲闪不及,被咬中了左臂。
黄狗撕咬,顿时将年轻人摔了出去。
年轻人重重撞在树上,手臂血流不止。
黄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黄豆一般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细缝,透露出一股阴险和狡诈的气息。
“嘿嘿嘿……哪儿来的不知死活的练气士啊?居然敢跑到本大爷的地盘上来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它的语气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黄狗伸出大手就要抓向年轻人的脑袋。
年轻人的脑袋跟它的手掌比起来,就像是一个易碎的西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