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景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鸿\特~小\说^王′ ~首,发_
“”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
白景时常下山,来找李玄霄。
打着给对方疗伤的名义。
越跟李玄霄相处,白景便越加对其心生好感。
长得帅,说话又好听,什么都懂。
就连修行上的问题,对方也能给出不一样的见解。
一个寻常的午后
李玄霄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沉浸在手中的书籍世界里。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形成一道柔和的光影。
白景则坐在一旁,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看着李玄霄读书。
但过了一会儿,她感到有些困倦,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最终,她抵挡不住困意,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轻轻地趴在桌子上,任由阳光温暖地洒落在她的脸颊上。
时间悄然流逝,白景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衣服。
白景不禁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一股清新的香味扑鼻而来。
那是一种用水洗过后的淡淡清香,仿佛带着阳光的味道。
她陶醉在这股香味中,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墈~书~屋,晓+税+王^ ¨埂¨鑫.蕞′全¨
这样的感觉,让人舒服极了。
白景趴在桌子上,这个动作,在之前的白景看来是颇为不雅的动作。
只有在关系亲近的人面前才能展露。
她盯着李玄霄。
李玄霄假装没看见,眼神盯着书本。
白景歪头,嘴角带笑看着李玄霄。
一抹羞红,爬上李玄霄的脸颊。
白景噗呲一笑。
笑声让李玄霄的脸颊更红了。
“假正经,装模作样~”
白景小声嘟囔。
日子就这样如水一般流淌。
“话说你以后准备怎么办?”白景有一日忽然问道。
李玄霄不假思索道:“回家,什么也不做了,就在家中好生过日子。”
白景挑眉,“家?”
“”
“这便是我家了,家里有点小,你可别嫌弃。”
李玄霄向白景介绍着自己的家人。
一个不大不小的宅院。+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和蔼的父母,已经结婚成家的大哥,年幼的弟弟,还有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妹妹。
看着一家子人其乐融融,白景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你真的不准备重新开始了?”
白景看着苍穹之上的那轮明月。
李玄霄摇了摇头,“尔虞我诈已经受够了,长生路难寻,经历了这些事情才知道活着的可贵。”
好在李玄霄的家距离象山书院不远。
白景时常也能来看他,理由则从为其疗伤,变成了一起修行。
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
“”
大雨滂沱。
白景跪在象山书院诸多师长面前。
“蜀山余孽?你疯了!!”
“明知是蜀山余孽,竟然还敢与其接触!”
雨水顺着她苍白的下颌滴落,在积水中激起细小漩涡。
戒律长老的怒吼混着雷声炸响,“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景将目光投向站在老师身后的蓝青。
蓝青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的目光。
“此事若是让人知道,便是我象山书院与蜀山余孽勾结,便是万劫不复!”
王亭之声音淡漠。
但是在场内的众人都明白王亭之话语中的含量。
蜀山都能被灭了,何况是他们一个小小的儒家书院之一。
“先生,此人虽是蜀山弟子,却早已放下了一切,安心在家中读书,务农。”
白景极力争辩,然而换来的却是冷冷的三个字。
“杀了他!”
白景耳中嗡鸣,“先生,此人当真无辜!”
“无辜?这天下有无辜之人吗?”
“灭蜀山,多少无辜之人死于非命,还在乎这一条命?”
“白景,你莫不是”
王亭之盯着自己这个得意弟子。
白景失声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