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长镜爽朗的一笑,“你我兄弟二人,如今看来真是同病相怜。,衫?叶`屋? !首~发+”
李玄霄也笑了,现在看来事情就是如此。
他与曹长镜不就是同病相怜吗。
至于李玄霄今后的打算
李玄霄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留给自己的时间太少。
他做不成什么。
看着李玄霄的表情露出落寞之色。
曹长镜还以为李玄霄是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于是劝慰道:
“这有什么,天让我活,我便能活!”
“可是天却不让我活。”李玄霄说。
“哦?莫非李兄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玄霄笑了笑,“没有,不说我的破烂事情了,说说你吧,你接下来想要去哪儿。”
曹长镜喝了一碗酒,说道:“我此番回来就是想回苍州看一看,师父当年跟我说,这样做会让苍州变得更好。
可是如今,我亲眼目睹了这些,目睹了支离破碎的苍州,没有变得更好,相反已经变成这般模样了。
师父当年说的是错的,我不再纠结了,我准备买个山头开宗立派。”
开宗立派?
李玄霄诧异地望了一眼曹长镜,“开宗立派?不怕被葬兵城的人发现?”
“不怕!现在苍州兵阀割据,山头林立,葬兵城早就不是当年的葬兵城了,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要怕的了。~x?h·u/l_i-a\n,.+c/o′m_”
曹长镜十分轻松的说道。
李玄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经历了苍州一行之后。
他对于苍州的情况,也大体了解了。
李玄霄起身,举起酒杯。
“来,干了这碗酒日后有缘再见。”
“李兄是准备回中州?”
“是。”李玄霄重重点了点头。
就算是死,他也会死在中州。
“我在中州有一个山头。”
犹豫片刻之后,李玄霄说道。
“如果曹兄不嫌弃的话,可以去中州寻我。”
曹长镜笑道:“如果我在苍州混不下去的话,一定会去寻李兄,告辞,后会有期!”
曹长镜坏笑着拍了拍李玄霄的肩膀,挤眉弄眼道:“对了,你与那帝女凤当真不是真夫妻?”
李玄霄失笑,无奈摇头,“自然不是,不过是些外人以讹传讹罢了。*齐?盛¢暁′税,枉′ ¨首`发·”
“啧,”曹长镜咂咂嘴,一脸惋惜,随即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点试探和玩笑的意味:
“那……若是兄弟我起了心思,想追求帝女凤,李兄不会怪我吧?”
李玄霄闻言猛地一滞,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掠过一丝极快、极深的错愕。
他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哈哈哈!”
曹长镜见状,立刻大笑起来,“开个玩笑,李兄莫怪!不过说真的,”
他话锋一转,目光投向不远处那道火红的身影,语气里带着由衷的困惑与调侃。
“放着这么一位…咳…倾国倾城又美人在身边朝夕相处,李兄你竟能坐怀不乱,这份定力,兄弟我是真心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两人心照不宣,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同一个方向——帝女凤。
她正独立于稍远处的一块凸起的岩石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二人的谈话。
而是微微仰着头,目光专注地追随着天空中掠过的一道巨大阴影。
那是一只体型极其庞大的妖禽,双翼展开,足有十余丈长,投下的阴影宛如一片移动的乌云。
周身散发出的妖气波动,强横而凶戾。
曹长镜认得这种凶禽,名为“云隼”。
生活在北方十万大山。
它们每年此时会集群南迁,凶悍绝伦,寻常修士遇上,避之唯恐不及。
而这凶兽往往是结伴出行,果不其然在那只领头的云隼之后,高空中影影绰绰,还跟着一个规模不小的隼群。
在长途迁徙中,饥饿时便会俯冲而下,无差别地攻击地面上的生灵,尤其偏好蕴含灵力的修士血肉。
甚至敢于冲击有修士驻守的边陲小城,所过之处,生灵涂炭。
帝女凤忽然动了。
只是随意地弯腰,从脚边的碎石堆里信手拈起一块拳头大小、毫不起眼的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