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越走的很稳,珈蓝在他背上也没感到颠簸。′求¢书,帮~ +勉/费/阅^黩.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谢谢你。”珈蓝感激的说道,觉得苍越人很好。
苍越不再说话了,就只是默默盯着桑离,金色瞳仁充满执念又包含痛色。
珈蓝在他背上四处看,对周围的一切都很好奇,他一出生就被放进了贝壳里,就算是在大海里长大,也都是听着水的声音。
这是第一次他真真正正来到外界,来到大海之外的外界。
他听到了清脆悦耳的叫声,应该是小鸟发出来的,在缓缓落下树叶的银杏树林里回荡,伴随着苍越和桑离踩在银杏叶上发出的咯吱声,形成了一种别样的乐章。
他身边的一切不是水,而是清新的空气,阳光也不再是透过水面折射下来的朦胧光晕,而是温暖的,透着银杏树叶的斑驳,在地上形成一个个规则不一的形状,这一切都让珈蓝觉得很是新奇。
他坐在贝壳里,像是橱窗中精美的玩偶,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心情也不自觉雀跃起来。
“阿离,你要带我去哪里?”珈蓝好奇的问:“是要去你家吗?”
听到他叫桑离的称呼,苍越长睫颤了颤,眸底掠过一丝暗色。
桑离走在前面,周身的伤口和疲惫被雪莲子快速治愈,令她脚步都轻快了起来,她冲珈蓝露出坏笑,“不是。”
“带你去别的雄性家。.墈′书~君? *首,发,”
珈蓝:……
带一个雄性去另一个雄性家?
“这、这是不是不太好?”珈蓝担忧的问。
雄父告诉他,雄性和雄性之间在雌性面前属于竞争关系。
他这样堂而皇之的去另一个雄性家,对方应该会不高兴的吧。
“是不好啊。”反正也没事干,桑离就逗逗这条傻鱼。
“他们搞不好会把你抓起来,把你的鳞片撕下来做炸薯片,把你放在铁板上做烤鱼,反正你连精神力都不会用,跑都跑不了。”
她描述的绘声绘色,立马就把胆小的珈蓝吓得往壳里缩。
但很快,珈蓝也反应过来。
他眼珠滴溜溜的转,探着身子看桑离。
“阿离,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要吃掉他的样子。
“没有啊。”桑离说,特意回过头,单手成爪,故作凶狠的吓唬他,“等到地方,我就把你给吃了!”
她模样乖张,眉眼不见戾色,反而透着几分难言的狡黠。
即便知道桑离是在和珈蓝说话,但看见这样鲜活明媚的她,苍越眼里还是控制不住的流露出几许向往。-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
他想到很多年之前,小小的桑离也是这样。
她好奇他的本体,用手扮做爪子,冲他龇牙咧嘴,见他假装被吓到,她便咯咯咯的笑,橙黄色的向日葵在她身后绽放,她比向日葵都要明艳。
“美人鱼不好吃的……”
珈蓝弱弱的声音令苍越回过神,他缓缓的,又将头低了下去,不发一言,没打扰桑离和珈蓝说话。
“吃了才知道好不好吃。”桑离道,像是打定主意要吃了这条鱼。
珈蓝左看右看,右看左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桑离不像是要吃了他的样子。
他想来想去,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皙的耳垂攀上赤色绯红,有些结结巴巴的问道:“阿离,你……是要当我的妻主吗?”
只有妻主才想着把鱼带回家呢。
这话一出,苍越脚步倏地一顿,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继续扛着巨大贝壳往前走。
珈蓝眸底满是期望,雄父说过,妻主是很难很难找的,要是阿离做他的妻主,那真是他鱼生最幸运最幸运的事了。
不过雄父说伺候雌性需要很多技巧,他在壳里的时候都在沉睡,没学过这方面的知识,他得找机会好好学学才是。
“不是啊。”桑离干脆利落的回答了这句话。
“谁说我要当你妻主了?”
珈蓝心中莫大的期待一下落了空,他只觉得刚刚还新奇温暖的天空瞬间就塌了,猛地朝他压过来,他不可置信:“不、不是?”
“可、可你都摸过我的头发,摸过我的耳鳍,还摸过我的腰了。”珈蓝慌慌张张的说,列举桑离对他做过的事。
他从上到下,最私密的耳鳍都被摸完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