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离看向他的腿,问:“鳞片都长出来了吗?”
她没忘记当初他光秃秃的尾巴。·求~书?帮- ~追.最,歆-彰.洁!
“嗯,长出来了!”珈蓝用力的点头,而后认真的问:
“阿离,你要不要做条裙子?”
“就用我的尾巴。”珈蓝道,不再像之前那般,现在的他恨不得把一切都给桑离。
“美人鱼的鳞片做裙子非常非常好看的,不需要太阳照射,都能发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而且我的鳞片防御性还很强,连子弹都打不穿。”
他竭尽全力推荐着自己的尾巴,把他的价值全都摆在桑离面前,任由桑离掠夺。
“不必。”桑离摇了摇头,她没这方面的爱好,逮着一条鱼使劲薅。
珈蓝还要坚持,桑离态度很是坚决,于是他只能作罢。
珈蓝瞧着桑离,这么多天没见,阿离又变好看了。
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哪哪都好看。
“阿离……”珈蓝怔怔的叫,盯着桑离瓷白的脸发呆,“我能摸摸你吗?”
他还记得上次摸阿离的触感,那嫣红的唇格外柔软,让他怎么都忘不了。
“摸吧。”桑离道,很是大方。
珈蓝眼睛瞬间发亮,将手伸了过去。
他摸得很仔细,没有雄性对雌性的掠夺,有的只是单纯的好奇,还有依恋。·晓`说-C¨M+S? ,免~废/越`独?
他的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任何杂质,很是纯粹。
他摸过桑离的眉眼,微凉指腹在她挺翘的鼻尖流连,而后又落到桑离嫣红的唇瓣上,他下意识想要透过缝隙往里探。
于是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珈蓝还没来得及探究那是什么,一只手就忽然伸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摸就摸,手指往哪伸呢?”
司夏神色睥睨,薄薄眼尾凝着桀骜,一看就不好惹。
“你是哪来的野雄?不懂规矩吗?”
他还在这呢,当他是死的吗?
珈蓝不认识司夏,不知他的身份,下意识想挣脱他的禁锢。
“你弄疼我了。”珈蓝说道。
他本无意撒娇,但奈何声调自带柔软,又是在桑离面前,就显得有些刻意。
司夏绿眼珠都瞪大了。
好家伙!
还是个绿茶!
这招显然很有效,桑离道:“放开他。”
司夏那个气啊。
“姐姐,你难道没看出来他是故意的吗?”
作为皮糙肉厚的雄性,哪那么容易疼啊!
“他这是在挑拨离间!”司夏道,想要桑离认清珈蓝的真面目。.q!i`s`h′e\n/x·s..!c,o_m·
但很可惜。
珈蓝的真面目就是如此。
就是单纯,就是纯真。
“他没有。”桑离道。
于是珈蓝更委屈了,眼泪汪汪的看向桑离,弱弱叫道:“阿离……我疼……”
他是真疼。
这人力气好大啊。
“快点放开他。”桑离催促司夏。
司夏简直快要被气死了,当场撕了珈蓝的心都有。
但他全都压了下来。
不行不行,对待绿茶不能硬来,不然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
论宫斗。
司夏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他硬生生压着火气,放开了珈蓝,并拉着他的手笑得格外和善(咬牙切齿)。
“哎呦,真不好意思,弄疼你了,我给你吹吹啊。”司夏道,那眼神要多和蔼就有多和蔼。
珈蓝是不谙世事,但不是个透顶的傻子,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觉得这人笑的阴恻恻的,想要抽回手。
“不、不用了,我自己吹就好。”
“那哪行呢。”司夏道,拉着他的手不让他逃。
“我弄疼的你,当然由我来负责!”
说着,他不给珈蓝拒绝的机会,盯着他的眼睛就开始吹起来。
一股滚烫热流瞬间席卷珈蓝的手背,他下意识惊呼。
“啊——”
珈蓝猛地站了起来,拼命甩着自己的手,大叫道:“着火了,着火了!”
“怎么了?”桑离问。
“不知道啊。”司夏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