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咸阳宫,必先路过春和宫,凉王倒也没什么怕的,直接走进了春和宫。.第*一,看.书\惘^ !蕪,错-内~容~
四岁的小念正和三岁的如意在大殿前的花园里玩耍,两个孩子拿着风车相互追逐。
“小念哥哥!”
如意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前面突然出现的人,感到有些害怕,立马躲在了小念身后,小声说道:“这个人好丑啊!”
小念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人的一边的脸颊有一片烧伤的疤痕,他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小念吸着气,撇嘴道:“好丑!”
两个小孩的对话让凉王听在耳里,脚步顿住,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小念虽然年纪小,但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壮着胆子开口:“你是谁,为何擅闯春和宫?”
朱文均冷笑一声,说道:“狗东西,连你三叔都不认识了!”
“三叔?”
小念脑袋一歪,问道:“你是三叔?”
小如意趁机说道:“小念哥哥,我们有四叔,也有三叔,可他这么丑,怎么会是三叔呢!”
凉王眉头一皱,却也没有生气,拍着手说道:“你是二哥的孩子,叫小如意是吧,真俊,来,让三叔抱抱你!”
“我不要!”
如意一直躲在小念身后,还朝着凉王做个鬼脸。_3?叭/看`书~徃¨ +耕-鑫¢蕞¢全,
“你们两个狗东西!”
凉王顿时怒了,这道伤痕对他的影响太大了,别人说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的侄子,侄女都嫌弃自己,这让向来心高气傲的凉王如何能受的了。
“哼!”
小念生气说道:“我去告诉皇爷爷,你骂我们!”
“你爱告谁告谁去,你把老头子挖出来给他说去吧!”
凉王满不在乎,一个赏一个脑瓜蹦,直接拂袖而去!
……
尚书房!
陈丕和王振一同走了进去,行礼后,皇帝让二人坐了下来,并吩咐上茶。
陈丕这几年可真没闲着,移民之事可谓尽心尽力,除了汉南谋乱那一次除外,之后从来没出现过差迟,贵州修路,迁都的劳役民夫都是他送来的,这一路上有多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陈卿这几年辛苦了,朕都看在眼里,多余的话朕就不多说了,等到仗打完了,兵部尚书的位子就是你的!”
朱雄英露出一抹和蔼的笑容,陈丕于国确实有大功,而且看他满面风尘,半头白发了,这几年没少操心,一次次的移民,一次次的担惊受怕,既要把越人移走,路上要保护他们,还要提防他们造反,真心不容易。¢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陈丕万分激动,连忙拱手道:“臣谢陛下信任!”
说罢,跪在地上,伏首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定当竭尽全力,完成移民大业,不负陛下栽培!”
朱雄英微微点头,随即说道:“移民先停下,后面要减少移民之数了,朕知道你在汉南有威望,除了黄福就是你了,此次作战,湘王要从汉南发兵,你要征调一部分劳役来保障湘王这一路兵马,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陈丕再次叩首道:“臣万死不辞!”
最后一道坎了,做好了,兵部尚书给你做,做不好,那就另当别论了。
台子给你搭好了,能不能把以后一场戏唱好,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王振!”
朱雄英突然喊了一声!
“臣在!”
早已等候多时的王振立马起身行礼!
“这几年你在汉南干的也不错,为朝廷清理了一大批蛀虫!”
听到皇帝夸赞,王振顿时心花怒放,说道:“为君分忧乃臣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朱雄英冷笑一声,说道:“可参你的奏本也不少啊,说你王御史在汉南以权谋私,胡乱安插罪名,草菅人命,手段不可谓狠厉啊!”
王振心中一惊,立马说道:“回陛下,臣不敢欺君,臣在吃穿用度上是奢侈了一些,可要说胡乱安插罪名,草菅人命,那实在是有心之人的栽赃陷害,臣抓的人,皆是与黎贼勾结的叛逆,证据确凿,汉南的那些贼子,如果不以雷霆手段威慑,还会再起风波,臣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察!”
王振到底有没有罪,做了什么事,皇帝心里一清二楚,只是他需要用这样一个人。
“朕会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