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柔软的手摁在皮带上。_晓¢税,C^M*S? !埂\新?醉/全+
姜也头皮一紧,他沉热的欲望隔着单薄的布料,一寸寸磨着她娇嫩的肌肤,激得她腿软发麻。
男性气息混着冷香窜入她鼻间,她被他抱着吻了半天,脑子早浑了,此时听他哑声颇为暧昧地发问,才后知后觉明白他的意思。
顿时一个激灵,吓得直接清醒,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她视作亲人的长辈,对她动了欲念。
她慌乱地推他,又被他牢牢箍在怀里,挣扎不开。
姜也红着眼瞪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强逼我跟你纠缠苟且,你是我在这世界上除了陆见深外最信任的人,我们是亲人,是知己,但唯独不能是这种龌龊的关系!”
暧昧后的哑声回荡在露台。*3-y\e-w·u~./c_o-m¨
“龌龊?”梁聿泊指尖捏她下颚,撞进那双饱含痛恨的水眸,如梦初醒般僵硬地反问。
曾几何时,她会眨着上翘的大眼睛,甜软地喊他小舅舅,会不高兴地冷下脸,当着手下面,双手叉腰直呼他大名梁聿泊。
会对他哭对他笑,信赖他。
却从没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透着惊醒的茫然和反感。
他等她九年,三千多个日夜,他忍受寂寞,爱得不得,唯一一次越界,换来的是她一句龌龊。
梁聿泊一时间喉头腥甜,心脏被无数根针扎得千疮百孔,疼得几乎窒息。^萝+拉+暁-说¨ ~埂¨薪/醉^全′
他错了吗?
森冷俊脸微微一僵,梁聿泊眯起狭长的眸,眼神复杂而沉晦,像是看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抹掉她脸上灼人的水滴。
喉结艰涩滚动着,反身抱起她往浴室内走,挡下外面凉风。
手上的皮肤细腻温软,但他多少有些后悔,白天不该激进,说到底,还是禁欲太多年了,稍一尝到她的滋味就有些耐不住。
她最记仇了。
把她欺负跑了,多少钱和房子都骗不回来。
他粗蛮擦干净她眼泪,那双眼睛红红的,泛着盈盈水光,就连哭泣都诱人得很,他下腹燥热,哄累了故意逗她,挑眉冷嗤道:
“那我偏要和你龌龊一辈子,把你困在香江,白天在外风风光光当梁小姐,晚上在家给我当梁太太,嗯?”
姜也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儿,一半气话一半实话:“那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有点发虚,他总不能真这么干吧?
梁聿泊俯眸,居高临下训她,一眼喉咙就发紧。
她身上衬衣被他扯得乱七八糟,小衣滑下一半,月色一照,雪白的风景上,他留下的痕迹格外刺眼。
刚才那双小手,捧着他头
没等他亲下去,她又忽然闹脾气哭了起来。
眼泪越抹越多。
在那张漂亮动人的脸上肆意流淌。
他怎么都擦不干净。
“好了,不许哭。”梁聿泊有些头疼地拧起眉心,指腹湿泞,犹豫了瞬,还是没开灯,微微滑动喉结,狼狈地捂住她眼睛,把泪人抱到床上哄。
这几年陆见深把她性子哄柔了些,也把她惯得更娇气傲慢了,自以为是把别的女人往他身边推。
他稍一难为她,她就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泪落个不停。
姜也来了脾气,波光盈盈的眸子横向他,“就哭,哭到你嫌我烦把我赶出去。”
说话间,她忙着去床上扯小被挡领口,稍一侧身,屁股翘得越发高,擦过他下腹,小衣又朝滑下几分,她又慌忙去提,都遮不住。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徒留一声惊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