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如月在一旁冷笑:“哼,张局刚才不是又剪线路,又要剁手吗?这里面还能有什么误会,就去执法部门看了监控录像后再说吧?”
办案大厅里,监控录像中从各个角度把张天等人的嚣张,以及简司宁和庄如月的反击记录得清清楚楚。
张天饶是再能狡辩也无话可说。
有池家的施压,他滥用职权还损坏财物的罪名逃不了了。
可他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这点罪名伤不了他的根基。
大不了稍微花点钱运作一下就出来了,所以他脸上半分不见紧张,反而松弛到有些得意的样子。
简司宁又怎么会就这么放过他呢?
“张局长,你担任江城财政局局长期间,有没有中饱私囊干过什么坏事呢?”
简司宁话音一落,公安局里无数双眼睛都带着几分戏谑投向了简司宁。
毫无疑问地都在无声嘲讽简司宁的天真。
庄如月无奈道:“你这孩子别太天真,他即使干了什么坏事也不会承认啊!不然审讯室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呵,你见过当官有不贪的吗?不是为了搞钱移民,谁稀罕干这狗屁局长?天天喝酒吃肉的应酬也是很累的。”张天的语气满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炫耀。
大厅里噤若寒蝉,所有人都被张天这话,惊得呆若木鸡。
“所以你是承认自己贪污过了?”简司宁又问。
张天反应过来,刚想要否认,可说出来的话却不由他控制:“我当然没……少贪污,昨天刚清点过,三百多万现金,五十斤黄金!”
“哐当~”副局手里的搪瓷杯直接掉地上,都没人理睬,一个个瞪大眼睛盯着张天。
他……他们听到了什么?
是不是一等功在招手呼唤?
简司宁接着问:“你贪污的钱藏在哪儿了?”
“就在我睡觉的床上,还有的封在卧室的墙壁里,金条在地板下面……”
“愣着干什么?快记录啊!”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厅里的执法人员立马各自行动起来。
庄如月和池师长都傻眼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上赶着认罪找死的贪官。
只有简司宁,又收获了数千点的打脸值。
“我没有,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突然就不受控制了,一定是这个女人她在搞鬼!!!”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即将大祸临头的张天,惊慌失措地指着简司宁。
“我想起来了,我儿子曾经也说过,她很不对劲,她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能操控别人,她搞不好是个特务!”
张天的临死反扑的确起到了一点作用,他这种不打自招的行为确实怎么想怎么可疑。
简司宁并不慌,她早已经想过了,这类事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发生,就迟早会引人怀疑,与其一直隐瞒搪塞,被人监视调查,还不如主动承认。
“没错,我的确动了一点小手脚。”她把提前准备好的自己仿造的系统真话仪拿了出来。
“这是我研究的脑电波干扰器,它释放的特殊电波让人只能说真话!”
简司宁这话一出,现场几乎所有人看向她手里的小玩意儿时,眼睛都亮了。
能让人说真话的东西,对刑侦公安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好在简司宁现在的身份就是搞科研的,所以她的话也基本没人怀疑。
“简同志,你这东西真的这么厉害吗?要是真的,这种容易泄露机密的东西只怕个人不能随便持有啊!得上交……”
简司宁一点也不意外,这种仪器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的确存在一定的社会危害,好在她早把真家伙藏起来了。
“这东西还在试验阶段,电波释放并不稳定,我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起作用。上交的话就得终止研究。要不你们让我继续研究,等成功了我再捐赠给相关单位作为审讯工具?”
简司宁的回答自然是让人满意的,“那我们先跟上面汇报一下这个事,你们搞研究的也很辛苦,不会让你白做……”
“可以,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张局长。”简司宁转头看向张天,“你帮你儿子找人想要开车撞死我,那辆车和当时的驾驶员被你弄去哪里了?”
张天面露惊恐,他本能地想要捂住嘴,却见池师长一个眼神指示,就有两个人冲上去将他的手反剪住。
张天一边挣扎,一边绝望地吐露犯罪真相:“车子去了外省,人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