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延坤很是不满的说道:“仅仅做报告,我看报告是不够的。\第*一-看?书\惘~ ^蕞·欣\彰\劫′埂`薪+筷?做报告还不简单吗?咱们这些老人谁不知道,那报告就是由秘书写上几笔或者糊弄一下,就交差了,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这样就丧失了泰峰书记做指示的意义了。泰峰现在可是市人大副主任啊,这可是给你做指示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但是老曹县长始终闭口不言。老曹县长和李泰峰之间在位的时候,就有过不小的矛盾。他们俩人最直接的矛盾,那就是竞争县委书记的位置。当时这老曹县长是县长,李泰峰不过是常务副县长,但是改革开放之后,李泰峰机缘巧合的成为了县委书记。曾经的老领导,老曹县长反倒依然原地踏步,这让两人之间也是心生嫌隙,关系变得十分微妙,老曹就干脆闹脾气辞职。
后来,董县长走了之后,老曹也曾经拉下脸来,到了市委找领导希望自家儿子,县委常委,副县长曹伟兵能更进一步,但李泰峰确是给组织部门说了不曹伟兵也是打扑克的参与者,这才让曹伟兵没了机会。
因此,这也让曹伟兵在县委工作变得敷衍起来。^z¨h¢a*o_h/a\o~z^h^a~n,.?c¢o-m-老曹县长心里明白,一旦给上级组织留下了不好印象,上级就会先入为主形成刻板的印象,再想改变这种观念并不容易。这一系列的事情,让老曹县长心里也是心生不满。再加上自家儿子调整为纪委书记也没通过,说明组织上还记着打扑克的事。这让老曹对李泰峰的态度,还是有个疙瘩。
胡延坤看着老曹说道:“老曹啊,别只顾得喝水,东洪的老人,你也是有威望的,你也要表态。这事情,到底该咋办?我们提出的两个意见,第一,不翻历史的旧账,第二处理田嘉明,你有没有意见?
老曹县长看躲不过去,就道:“不管怎么说,老干部的利益还是要重视,老干部的实际困难,还是要考虑。泰峰在位置上的时候,确确实实是照顾了不少干部和干部子女。”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不在位置上了,不好在干预县政府的决策了,至于翻不翻旧账,我不表态。至于田嘉明,我也不算特别熟,看大家吧……。”
胡延坤感慨一句,说道:“其实啊,大家都看得出来,市委、市政府对现在的领导太过偏心了。¢武·4`墈\书/ ·埂.新?醉?全`泰峰书记走了都几个月了,组织上一直不派新书记进来,这是什么原因啊?我看呐,那不就是让这个领导党政一把抓吗?现在抓出了什么结果呢?大家都清楚,依我看,咱们的某些人和有些民营企业家走的太近了,这简直是在搞资本主义复辟,这可不行啊。”
刘超英听过之后,马上笑着反驳道:“杨奎,你这话说得也太言过其实了吧!搞大民营企业,那是中央到地方一竿子插到底的政策,县委政府是在落实中央的大政方针,这是正确的做法。你这个帽子扣上去,说什么资本主义复辟,这是观念上就错了。现在都改革开放了,你的思想可不能还留在六七十年代,要与时俱进啊。”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已经开始上了几个凉菜,有猪肝拌银耳、凉拌黄瓜牛肉,每个桌上还上了一瓶高粱红三年陈酒。酒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却丝毫没有缓解桌上紧张的气氛。
李泰峰对县委政府,事实上是已经心生不满了,特别是之前的政策,基本都被推翻,自己嘴上不说,确实是没有什么契机,但老黄一死,事情就闹大了。这些老同志,只要抱团在一起,别说田嘉明的任命不可能通过,就是县长的任命,都存在变数。
但李泰峰明显的感觉到,这几个老人虽然都坐在一张桌子上,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但是其实已经面和心不和,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如今大家都可以利用老黄的事,给政府找些麻烦,这似乎成了大家的一个共识。不过,李泰峰也清楚,事情并不好办,刘进京、刘超英两人已经被县长收买了,估计不会再做和县里政府相悖的事情。至于这个胡延坤,虽然一直咋咋呼呼的,但孤掌难鸣啊,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思来想去,李泰峰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是要说句公道话的,不然一盘散沙群龙无首,根本无法说成事。
李泰峰清了清嗓子,说道:“啊,我要带头表个态啊。虽然这个朝阳同志主持工作以后,工作力度上大刀阔斧,又是减了减了提留统筹,又是搞这个基层工资提升,还搞这个教师招考、招商引资,据说今年西瓜种植面积要提升到 10 万亩。这些呀,作为东洪县的老同志,我虽然有些不同看法,但是作为一名老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