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萝*拉_暁?说- /追^蕞~新~蟑\洁/”玄祁点了点女儿的额头,目光看向郁献音。
他的音音。
此刻应该是厌恶极了他。
“让淑妃进来吧。”
“是。”
星参在心底叹气,面上却半分不显。
“陛下。”崔徵伶一进来先看到了玄祁,然后意识到什么,忙收敛了表情,下意识护着肚子的手也放了下来。
“臣妾参见陛下,参见娘娘,太子殿下。”
说完,崔徵伶还特地又问候了玄宸熙一声,“公主殿下安好。”
“哼!”玄宸熙可瞧见了刚刚崔徵伶那小女儿的作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看向母后,更不想给这淑妃好脸色。.暁^税~C+M-S· ¢勉`沸\阅,犊!
而此时的郁献音就好像没听到一样,只一心照顾儿子。
崔徵伶紧了紧手,尴尬的笑不出来了,她下意识望向玄祁,似乎有些委屈。
“好了,起来吧。”玄祁伸出了手,虚扶了一把,“你怀着身孕,不必特地跑这一趟。”
“臣妾是担心陛下,还有太子殿下。”崔徵伶仰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微抿了抿嘴,“止语,把东西拿进来。”
那老山参的确是好东西。
玄祁余光往后扫了一眼,手落在崔徵伶肩膀上拍了两下,“你有心了。”
“这是臣妾应该做的。”崔徵伶眼睛亮了亮,亲手端过了那碗药膳,“这药膳臣妾还是热的,陛下喝完,臣妾才能安心离开。”
一旁,听到这话的玄钰熙,翻了个白眼,抬脚走向母后。
扔下玄祁一人在这边。?白.马`书+院- ?首?发!
星参目光落在那碗药膳上,没有动。
玄祁回头再次看向母子三人,伸手接过了那碗药膳,“既然能让你安心,那朕喝了就是。”
崔徵伶闻言露出一抹羞涩的笑。
亲眼看着玄祁喝下药膳,笑容都没来得及回落,下一瞬,她就看到陛下吐了血。
紧接着大内官大喊护驾。
而此刻,床榻上,抱着儿子的郁献音终于动了动眼睛,抬手捂住了儿子的耳朵。
“来人,淑妃意图谋害陛下,将其拿下。”
“臣妾冤枉。”崔徵伶身子晃了晃,显然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娘娘,臣妾怎么可能害陛下,臣妾没有。”
郁献音转过头,盯着人看了一秒,目光幽幽落在对方的肚子上,“或许你没有,但只要有你腹中的这块肉在,你崔家的狼子野心就不会消失。
所以太子和陛下才会前后脚出事,不是吗?”
直视那样的目光,崔徵伶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后退了两步。
好像面对在前朝经营纵横十数年的皇后,此刻她的反抗和辩解,都显得如此的无力。
但郁献音真正要对付的,从来都不是她。
而是她背后的那股力量。
……
深夜。
崔逸收到了从宫里传出的消息,那是他安排在小妹身边的人手。
得知情况的那一刹那,他心中清楚,自己已别无退路。
只是现在这情形,多像当年从静安王府搜出龙袍之时。
而他们崔家如今就是当年的静安王。
毒害天子啊!
为今之计,他只有一条路可走。
“来人,将这几封信送出去。
记住,这一封,一定要亲手送到钟家,大小姐手里。”
“是。”
漆黑的夜色下,惊雷闪现,划破长空,照亮了一张张心事重重的脸。
大雨倾盆。
次日,艳阳高照。
金銮殿上,早朝进行顺利,然而中途有人却突然发难。
“皇后娘娘,你因妇人之妒,不满淑妃有孕,怕威胁到太子,便毒害天子,嫁祸于人,把持朝纲。
陛下如今生死未知,我等,便要替天行道,清君侧,诛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