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并无往常的那般压抑,甚至多了一种欢快的气息。
感觉仿佛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发生一样,大臣们开心的不得了。
‘最近有什么喜事发生吗?’
老朱,心中忍不住嘀咕道。
要知道,郭恒案才发生不久,官员可是没少杀。
朝堂气氛突然变化这么大,让他都有点不适应了。
“启禀陛下,两月前,占城国遣使入朝进贡,左相胡惟庸串通右相汪广洋,伙同礼部等多位官员,隐匿不报,私吞贡品!”
都察院一位御史率先出列,高声喊道。
说着话,将一个小册子,递给了太监。
太监将小册子,呈到朱元璋的面前。
“唰!”
胡惟庸,汪广洋,以及礼部数位官员,脸色瞬间大变。
谁也没想到,这件事情都过去两个月了,本以为瞒天过海,却不曾今日被人挖了出来。
“大胆,胡惟庸,汪广洋,尔等知罪?”
朱元璋瞬间暴怒,喝道。
贡品,这可是踩了他的尾巴,当初朱十一执掌相权的时候,他连贡品的毛都没见到。
如今竟然又发生这等事情,这还了得。
难不成他还要再经历一次,妹子过生日,都没宝贝送给妹子的日子吗?
“噗通!”
汪广洋则是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陛下,此乃诬告,臣等并未隐匿不报,私吞贡品,定是礼部官员接待不力,欲要中饱私囊。还请陛下明察。”
“臣冤枉啊,臣并不知晓占城国遣使之事!”
汪广洋,匍匐在地喊道。
“陛下明鉴,臣并非隐匿不报,可能是礼部官员隐匿不报,私吞贡品,臣并不知晓此事!”
“这其中定是有人诬告,捏造假证!”
胡惟庸,当即跪下高呼道。
“陛下明鉴,臣等早已将占城国遣使进贡之事上报与胡惟庸,是胡惟庸隐匿不报,私吞贡品。”
数位礼部官员,亦是跪下高呼道。
“胡说八道,你们何曾将此事上报与本相?你们有何证据?”
胡惟庸大声喝道。
“胡惟庸你过河拆桥,你不仁就别怪我!”
“启禀陛下,臣家中还保留着贡品的分赃账单!”
一位礼部官员,当即断声喝道。
“诬告,你们这是在污蔑本相!”
“陛下,臣冤枉啊!”
胡惟庸,连连叩首道。
“够了!”
“来人将礼部涉案官员,押入大牢,交由锦衣卫审理!”
“汪广洋和胡惟庸停职留用,一经查实,决不轻饶。”
朱元璋,看着礼部和中书省,相互推诿,瞬间怒气更甚。
“是陛下!”
当即有侍卫入殿,将数位礼部官员,押了下去。
“启禀陛下,胡惟庸结党营私,意图谋反。”
“当初吉安侯陆仲亨从陕西回来,擅自乘坐驿车,陛下下旨责备,并安排他到代县捕盗。”
“平凉侯费聚受命安抚苏州军民,但他沉溺酒色,一事无成。陛下旋即令他去招降蒙古,结果也是无功而返。”
“此二人不思回报陛下,却是加入胡惟庸的麾下,暗中为胡惟庸招兵买马!”
“还请陛下明察!”
紧接着,一位官员出列,高声喊道。
“放屁,你这是诬告,本相向来对陛下忠心耿耿,何曾谋反。”
“陛下,臣冤枉啊,还请陛下还臣一个清白,惩处诬告之人!”
胡惟庸,一听一个大睁眼,当即厉声呵斥道。
他悄悄的结党是不假,可从来没有图谋造反啊。
这是真的冤枉啊。
“来人,速速将吉安侯陆仲亨、平凉侯费聚押解进京,不得有误!”
朱元璋,怒喝道。
“启禀陛下,胡惟庸伙同御史大夫陈宁、中丞涂节等数人,缔结朋党,阅览天下兵马簿籍,广泛安插亲信、收买人心。”
“内外诸司所奏之事,胡惟庸等人必定率先取阅,若是有人奏报其党羽派系之人的话,胡惟庸便将奏报隐匿,拒不上报。”
“以致于凡是我大明官员失职、贪污,亦或者有其他触犯大明律行为之人,均争相搬关系,走门子,给胡惟庸送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