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有亲信问道。/精~武¨暁?税\枉· !已′发.布,最~欣/彰~截*
“平壤城,张贴安民告示……”
那亲信,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简单的描述了一遍。
“啥?”
“真的假的?”
亲信们当即炸了锅,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亲信。
“一切均是我亲眼所见,那还能有假!”
“依我看,与其跟着边安烈,连粮饷都经常克扣,我们不如反了,擒获边安烈,率众投降大明,必定是大功一件。”
“区区一个小兵,每个月都能拿到八钱,那我等若是凭此功劳,当得一官半职的,那比咱们现在领到的饷银那不知道多了多少倍了!”
那亲信,沉声道。
“可,万一,这仅仅是收买人心之举,那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啊?”
有亲信,踌躇道。
“平壤城防守军,大概只有三四百人,若是他们假意如此,他们胆敢如此放肆?”
“那城中的降军都有三四千人马。”
“你们若是不信的话,权当我没说,我自己去平壤。”
那亲信,斩钉截铁的说道。
平日间,几人朝夕相处,关系倒也不错,都是过命的交情。
“可,将军待我们不薄,而且,我们的家眷仍在开京城中,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有人沉声道。,零·点+看_书/ ¨首?发′
“简单,先软禁边安烈,然后与明军通信,再悄悄的将家眷接回来。”
“到时候我们即可率大军投降。”
“当然风险也是有的,倘若事泄,家眷不报,那就看明军的攻伐速度如何了,一旦快速攻下开京的话,咱们家眷无忧。”
“若是攻伐缓慢,那亦无妨,我等凭借此功,亦可再续,有了钱,还怕没有女人吗?”
“同样,若是我等还在这里踌躇不前,一旦明军快速攻下开京,我们可就没有了投诚的机会,到那时再投降,就成了顺应时势了,明廷又怎么会看重我们!”
“这就是在赌。赌明军足以拿下开京。”
那亲信,说道。
“你有几分把握?”
“万一明军不敌,兵败如山倒,那我等可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有人,问道。
“九成把握!”
“剩下的一成,是担心明军将领犯傻!”
那亲信笃定道。
“此话何解?”
有人错愕的盯着他,问道。
就去了平壤一趟,理解这么深刻?
九成把握,那可不就是十成把握了吗?
指望明军将领犯傻,那简直就是等于他们登基为帝,几乎不太可能!
“平壤城中百姓们吃的都是白米饭,即便是为了收买民心,可此举,等于是将明军架在火上烤。~咸~鱼/看\书^ +冕+费·岳^黩*”
“可见明军军中并不缺粮,否则断不会如此。”
“而且,守军三四百人,人人手中持有火器,纳哈出二十万大军都不敌,你指望开京的大军能够守得住吗?”
“你们可别忘了,之前的探报,明军人手持有火器。”
“而且修那么宽的路,总不可能是吃饱了撑的,定然是有攻城器械要运来。”
“你们说开京如何守?”
那亲信解释道。
“好,干了!”
亲信们短暂的衡量过后,立马斩钉截铁道。
别的不说,他们可是清楚那三四百持有火器的军兵,是有何等的战力。
边安烈率领的八千人马,可是连个火器都没有。
即便是在开京城,装备火器的将士,仅有区区二百人罢了。
但那二百人的战斗力,可是让他们羡慕不已。
“喂,你们快点!”
边安烈跑了一会儿,猛地回头,发现亲信们都落在了后方,不得不停下来等候。
亲信们对视一眼,当即快马加鞭来到边安烈的身边。
“你们怎么回事?”
边安烈质问道。
“将军,对不住了!”
“唰!”
亲信们当即抽出兵刃,架在了边安烈的脖子上。
边安烈哪里反应的过来,压根没想到亲信们突然反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