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态度很友好,甚至还主动伸手,准备把地上的老者搀扶起来。*6_妖~墈.书\罔′ ,唔?错·内¨容!
但没等秦风靠近,老者放弃了正准备爬起来的动作,反而快速向后退了几步,脸上堆满了惶恐。
“你你你、你别过来!”
“这种、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呢?”
“你、你是那个怪物的傀儡是不是!”
他口中的傀儡,应该是指外面那些“植物人”。
想到那些东西,秦风又没那么淡定了。
毕竟他掉下来的这段时间没有看到悲鸣之源的魔主,万一现在祂把自己困在这里,跑出去找祝星他们的麻烦就糟了。
“老人家,如果我是傀儡的话,你现在还能和我交谈么?”
似乎回想起来,那些傀儡本体还是植物,根本不会说话。.五¢4.看?书/ ,庚?新/嶵¨哙_
开口也无法正常和人交流,老者的表情这才松懈了几分。
“你、你真的是人?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虽然松懈了一点,但老者还没完全卸下防备,硬是没让秦风接触他,自己费力地爬起来,狐疑地打量着秦风。
他在打量秦风的时候,秦风也仔细看了看他。
他的样子虽然老得不成人形了,可是身上的衣着保存得还算完好。
看起来好像是这两月刚换上的一样。
只不过沾染了一些灰尘,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老者的背后背着一把铜钱剑,腰上用红绳挂着一只葫芦,葫芦上面用朱砂篆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微¢趣`小*说.王· ~已?发′布-蕞`欣′章+截-
且葫芦很大,别的葫芦是水杯的话,那么他腰上的葫芦就是水桶了。
从腰上垂到了膝盖。
胸口里塞得鼓鼓囊囊的,秦风觉得应该是符纸一类的东西。
通过这几样东西一提醒,秦风总算看出来了,老者身上穿的是一件道袍,只不过看不出何门何派。
“你是修士?”
秦风没有回答老者的问题,倒是反问了一句。
这一句话,让老者的身子骨抖了抖,猛地抬起头盯着秦风:“你、你也是修士?”
秦风直接自报家门:“无相宗,秦风。老人家,你呢?”
甚至说话间,还递出了自己内门弟子的腰牌。
这东西作用不大,但秦风一直带着。
毕竟这块腰牌的材质特殊,听说内门弟子的腰牌若是碎裂,宗门的人会第一时间确定腰牌的方位。
虽说无相宗人人都盼着他死吧,但好歹还有莫问渊和祝星两个会在意。
“无相宗?你是无相宗的人!太好了、太好了!”
老者看到了秦风手里的玉牌,居然当场喜极而泣。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眼眶里流出来的眼泪,居然都是黑色的。
他激动地把玉牌拿过去,放在手里仔细看。
本来秦风还以为他可能也是无相宗的人,不曾想他从腰间掏出一块千剑宗的令牌来。
“我是千剑宗的殿前长老孙千!”
秦风扫了一眼,他看过独孤九剑的玉牌,两者材质确实差不多。
老者应该没说谎,他可能就是千剑宗的人。
但越是如此,秦风越是好奇:“你是千剑宗的人,那你为什么这么害怕遇到傀儡?”
方才,孙千看到他的时候,脸上的惊恐都快溢出来了。
如果孙千真的来自千剑宗,他既然能当上长老,少说也是个金丹期。
外面那样的傀儡,金丹期对付起来绰绰有余。
数量多了或许难缠,可是就一个的话,哪怕对付不了也不用害怕到那种地步。
而且,秦风记得这次天哭关过来的人里,可没有这位叫做孙千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