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在剑桥是搞武器研发的,后来是导弹研发。′e/z-l^o·o_k\b,o\o/k/.¨c!o`m′
就算是现在,我也在参与各种武器的研发,只是外界不知道罢了。”
夏安安:“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您现在告诉我们,这让我们很为难啊!”
常岸清:“我觉得你听的很带劲的!”
夏安安:“好吧,领导,你继续!”
常岸清:“我们回国不久,孟妍娜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可是,那个时候,她的一个生物研究客厅正处于白热化阶段。
就算知道自己怀孕了,也没有时间休息,两个多月的时候,她流产了。
从那以后,她就变了,她经常住在实验室,不愿意回家!”
夏安安:“领导,你节哀!”
心里想:怪不得看着我悲伤呢,原来是在怀念去世的孩子。/山?芭·看^书\罔_ _埂′鑫~罪?全-
可是,在对他们的调查报告里面显示,孟妍娜和常岸清一直没有孩子。
常岸清站了起来说:“我要走了,你们可以实施抓捕了。”
夏安安:“对不起领导,这个可能对你有影响,要不,我们对外公布这些孟妍娜的犯罪资料是您提供的吧!”
常岸清说:“不用,我准备退下来,安心做研究了,如果国家到时候还允许的情况下。”
常岸清离开,陈建安拿着所有的资料,和夏安娜兵分两路,迅速的抓捕了孟寅超和孟妍娜两人。
在搜查孟妍娜的住处的时候,夏安安看见了摆在客厅的“国家特殊贡献奖”。^咸~鱼^墈_书~罔\ _哽!歆.嶵+哙?
现在看到这个,真的感觉有些讽刺的。
鼎鼎大名的生物学家,成了阶下囚,有关部门把关于孟妍娜的所有新闻压了下去,只有孟寅超的文物走私案,被曝光了。
审讯室里面,孟妍娜穿着囚服坐在铁椅上,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丝毫不见慌乱。
当夏安安拿出那份被刮掉编号的实验记录时,她忽然轻笑出声:“你们知道吗?我研究的抗疟药能救十万人,但改良后的毒株,能让一个师失去战斗力。”
“所以你就看着孟寅超把国宝卖给敌特?”
夏安安的声音陡然拔高。
“他不过是在帮我收集样本。”
孟妍娜抬起手腕,露出常年戴手表留下的浅色印记。
“那些青铜器里的微生物群落,是研究耐药性的绝佳材料。
至于国家损失……”
她忽然凑近,眼神锐利如刀。
“等我的成果问世,这点代价算得了什么?”
常岸清站在单向玻璃外,看着妻子平静地供述罪行,指节深深掐进掌心。
几天前,他看到了她几年前的日记:“岸清的导弹能保卫疆土,我的研究能改写战争规则。
我们只是选择了不同的武器。”
夏安安狠狠将钢笔拍在桌上,金属笔帽撞出刺耳声响:“你这是诡辩!
用国宝换样本,用十万条人命掩盖叛国的血债,你根本不配穿白大褂!”
“血债?”
孟妍娜仰起头大笑,“看看你们的军事博物馆,哪件展品不是从战场上抢回来的?文物的归属从来由拳头决定。”
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说:“听说你丈夫是军人,他在前线举枪杀人时,你怎么不质问他是不是双手沾满鲜血?”
“够了!”
夏安安扯松警服领口,脖颈青筋暴起。
“战场上的牺牲是为了守护和平,而你在实验室里制造的是杀人武器!
那些青铜器承载着五千年文明,是民族的根!
你把老祖宗的东西卖给敌特,和亲手挖断龙脉有什么区别?”
“龙脉?”
孟妍娜用戴镣铐的手撩开碎发,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