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盈盈指尖,从他下巴至胸膛,最后没入衣袍中,她轻声说,“乖点,姐姐更疼你。*0.0\暁`税^旺, .更_鑫+嶵*筷¨”
谢沉喘息急促了些。
眼神示意她继续。
裴听月手上动了动,同时俯身下去去亲他。
谢沉闷哼一声,响在裴听月耳边,差点让她腰软掉,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继续奖励人。
…
…
裴听月也不知道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腰很酸了。
腿也很软了。
也大半个时辰了。
底下这人没动静。
她着急了,喘息催促,“你快点。”
谢沉仰面发笑:“姐姐不打算继续奖励我了?”
裴听月哼哼唧唧说不出来狠话了。
她声音带了点哀求:“快点。/l!k′y^u/e·d`u¨.^c~o?m+”
谢沉哪能如她所愿,故意折磨人。
裴听月咬牙。
很好,她算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故意的。
她使了使坏,得意说:“还不快点?”
谢沉被她弄的,差点有了动静,他面上一笑,彻底不装了。
下一刻,天旋地转。
他有了动作。
裴听月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发昏,雪白脚背弓直,“你…”
谢沉就更狠了,他怜爱说,“怎么了?这可是姐姐的要求啊?”
裴听月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只觉得,自己一下在软绵绵云上,一下又掉落下来。
眼前有无数白光炸开。
“我不行,不能这样…”
谢沉微微一笑,叹气说:“这可怎么办?今夜才刚刚开始,姐姐要吃一番苦头了。”
他低头吻去女子眼尾潋滟的水光,轻笑一声,“真是让人兴奋。·s·a_n,y?e?w~u/.+n¨e~t′”
翌日。
裴听月还没彻底清醒,一个念头就翻涌了出来。
后悔。
极其后悔。
她万万没想到,皇帝很行,非常行。
那昨日种种,和作死确实没什么区别。
她差点活不了。
到最后,五感敏感到了极处,被碰一下都得颤好几下。
偏偏皇帝恶劣,最喜欢这般折磨她。
真是…
裴听月恨恨磨牙。
她转头,想要寻仇,身旁早已空空。
她撑着床榻想起身。
却不料浑身无力,重新跌了回去。
裴听月:“…”
她盯着织金纱帐,呆呆的想,看来真的被折腾惨了。
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正怔愣间,闻得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逗弄的声音响起,“姐姐醒了。”
听到这个称呼,裴听月拉过被子,羞愤蒙头。
谢沉眉目间尽是餍足,他坐在榻边,好整以暇看了会,才将被子往下拉,“闷坏了。”
裴听月不太想活了:“那就闷坏吧。”
“可朕心疼。”
裴听月才不信这话,昨夜她什么都说了,这人不仅没放过她,还变本加厉,她磨牙,“坏人。”
谢沉应下这话,温声说:“好,坏人现在要给你上药。”
他指尖化了药膏,就往被里探去。
裴听月躲开:“不行,已经很疼了。”
谢沉叹了口气:“不上药好的会很慢,更折腾人。”
裴听月呜咽一声,自暴自弃拉开被子。
谢沉不忍再折腾她,很快就上完药。
“还闹不闹?”
裴听月苦着小脸,快速摇头。
谢沉瞧着,她也像长记性的模样,所以只威胁了一句,“再有下次,可不止这么简单。”
裴听月彻底不说话了。
这简单?!
一夜还简单?!
这句话还不如换成,再有下次,她就别活了。
见她沉默,谢沉拧了拧她的雪腮,“想吃些什么?朕让御膳房做。”
裴听月确实饿了。
说了两个清爽小菜,还有凉面。
谢沉吩咐下去,随后抱着她出了内寝,将她放在软榻上。
两人软语温存,一室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