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的呢?别的也平分秋色?”
姜栀枝回过味来,脸都红了:
“我怎么能知道?聿之哥哥人很正派的,人家又不跟你一样什么都让我摸。?x,w!q¢x^s,.!c,o`m\”
想着之前看到的一箱东西,裴鹤年沉吟片刻:
“那也不好说。你那位未婚夫不知道在憋什么坏水,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今天晚上我有应酬,不能陪你吃饭。他如果欺负你,就给我打电话。”
他的小女朋友哼了一声,很不以为意:
“我未婚夫才不会欺负我!”
“那谁会欺负你?总不能是我。”
男人稍稍粗粝的指腹捏了捏她的下颚,叹气:
“祖宗,你都骑我脸上了。\第,一¢墈.书,旺¢ \耕¢新-嶵/全*”
她午觉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又跟裴鹤年贫了几句嘴。
这边腹肌还没摸完,亲都没来得及亲上,那边办公室的门就敲响了。
裴鹤年听到声音给她扯好被子,正准备起身。
冷不丁的,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投射进来。
穿着黑色风衣的顾聿之出现在门口,他长得本来就高,手长腿长,随着走路的动作风衣的下摆都猎猎作响。
一张内勾外翘的狐狸眼,锐利的脸部线条映衬在灯光下,锋利又贵气。
姜栀枝弯了弯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贴在裴鹤年身上,连忙要收回。
可裴鹤年的动作比她还快,按住了她的手背,像是没听到后面的动静一般,很好脾气的问她:
“怎么不摸了,宝宝?”
“不是说我的腹肌线条比顾聿之清晰,你很喜欢?”
抽又抽不回自己的手,顶着未婚夫的视线,裴鹤年还在这里断章取义胡说八道。~x/w+b!b′o¢o?k_..c/o`m,
姜栀枝耳朵瞬间红了,小小声骂他:
“裴鹤年,乱讲,你不要脸。”
下一瞬,伴随着迫近的大西洋冷杉气息,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握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
顾聿之毫不留情,拽着裴鹤年的肩膀往旁边推了一把。
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刚睡醒吗,心肝儿?”
姜栀枝露出了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又开始头皮发麻。
两个男人的气场针锋相对,她索性眼不见为净,以要换衣服的理由将人赶了出去。
房间再度恢复了安静,只有两道平静,但杀伤力很强的声音从门板外传来:
“太子爷不是最喜欢装好人?怎么今天不继续忍?”
“裴先生倒是随心所欲,随时随地勾引别人的未婚妻。”
日光斜斜的照在地板,裴鹤年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衬衫上的纽扣,袖口挽起露出腕表,他扫了眼时间:
“不是说六点来接她?现在还不到五点,顾总到底是有多不信任枝枝,才能挤出来这么多时间?”
顾聿之双手抱臂,看着休息室的方向:
“裴总这样的人品也能谈信任,还真是天方夜谭。”
裴鹤年系好了袖扣,穿衣镜里倒映出的男人得体的穿着,看不出之前敞开怀勾引别人的一星半点。
顾聿之视线凉凉,语气也不阴不阳:
“办个工的时间也要抽空脱衣服,真不知道裴总是年纪大了体热,还是天生就风骚下贱。”
裴鹤年也不生气:
“你管我骚不骚?”
他甚至还勾了勾唇,语气里带着某种挑衅,
“反正她喜欢。”
顾聿之黑沉沉的视线转了过来,面不改色:
“送上门白给,还不需要负责任的东西,谁都喜欢。”
裴鹤年笑容浅淡:
“太子爷果然较前两年成熟许多,自我安慰的能力更是堪称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