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隐约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男人薄薄的眼皮撩起一点弧度,没有回头。?狐/恋¢闻\血_ !追+蕞`新·章!节~
恰逢主驾驶上的少女抬起脑袋,纤长浓密的睫羽翘来翘去,开口叫了一声“老公——”
下一瞬,男人的吻恰到好处的落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唇。
果冻一样的唇瓣被研磨蹂躏,在急促到紊乱的呼吸中溃败。
车窗外缓缓出现一道身影,长身玉立的青年眼眸漆黑,稠暗的视线越过黑色碎发,落在那双被亲到泛着水光的唇。
柔软的,被含住的,鲜红欲滴的唇。
被他牵着手长大,哄着喂饭的妹妹的唇。
陆斯言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心跳都失了分寸。·幻?想-姬+ /首·发^
少女纤细的手腕勾着男人脖颈,涂过指甲油的指尖插入男人发丝,在扑下来的颤动睫羽中,跟他吻得难舍难分。
两张同样出众的脸,连接吻的样子都像是在拍偶像剧,到处都般配的一对璧人。
陆斯言却听见嫉妒将理智烧成燎原的火,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他们两人分开——
以一位关心爱护妹妹,怕对方受欺负的兄长身份。
在嫉妒到几乎崩溃的边缘,吻得缠缠绵绵的两人拉开一点距离。
那双鲜红欲滴的软唇微微分开,以一种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微微颤抖的声线,叫了一句“老公”。
老公,结婚,成家立业,抓不到她。*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早饭时聊过的话题冲击力极强的灌入耳朵里,陆斯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浇筑着水泥,将他定在原地。
直到席靳恼怒的声音响起,划破风声的一拳对着裴鹤年砸了过去。
对方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按着少女的脑袋埋进自己怀里,抬手挡了过去。
骨骼碰撞声响在一起,姜栀枝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震了震。
绯红的脸颊贴在男人怀里,乌泱泱的睫羽飞速颤动,对上了车窗外的青年。
她永远稳重,永远可靠的养兄站在前挡风玻璃的位置处,白t黑裤,面容清隽。
黑色碎发下,是双深到日光都照不透的眼,无机质的黑色沉沉一片,翻滚着汹涌的危险。
日光打在他分明的侧脸,一颗汗珠从脸颊滚落,沿着修长的脖颈蜿蜒。
颈侧皮肤青筋凸起,汗珠淌过,像是一条游弋的蛇。
对方的喉结迅速滚动着。
盯着她。
盯着她水痕未干,被另一个男人吻到微微发烫的唇瓣。
席靳快气疯了。
尤其是看到裴鹤年嘴上的口水,更是气得脑袋都快炸开了。
要是现在有趁手的工具,他现在就能把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给活剥了。
毕竟知道自己的小青梅跟人谈恋爱是一回事,可是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亲又是另一回事。
修长手臂青筋暴起,对着裴鹤年又是一拳。
对方动作极快,格挡了他的动作,顺势一脚踹了过去。
席靳闪身躲过,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
“席靳,你发什么疯?”
席靳捏着拳头,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了:
“大清早堵人家门口勾引小女孩,你要不要脸?”
可惜对方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他这样说,对方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还觉得很好笑的扯了扯唇角:
“如果说跟自己的女朋友接吻都算不要脸,那以后上床算什么?”
“席少接受的教育还真是令人诧异,难不成在你眼里,你是无性生殖的产物?又或者是19年前天空一阵雷响,石头缝里就蹦出来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