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念头,连想一想都是罪恶。?艘^嗖·暁`说^徃¢ ¨埂*欣?最,全`”
“真的去做的话,会万劫不复的。”
“但是我会陪着你!”
少女清脆的调子有些雀跃,像春日枝头上扑棱棱的小鸟,毛绒绒的脑袋在他颈间蹭着:
“不管别人怎么想,我永远偏心哥哥!”
不是哥哥。
陆斯言在心底强调着。
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兄,有时候也会妄想不做哥哥。
他环着怀中人的脊背,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发丝。
原来世界上亲密的关系,也会成为最大的阻隔。
趴在他怀里的少女动了动,抬起一张白生生的漂亮脸蛋。
尖翘的下巴上方是柔软的唇,鲜红欲滴的唇瓣,浓郁到近乎冶艳。?白`马.书.院^ `已\发!布`嶵_欣`蟑-劫!
她就这样眼巴巴的盯着他,忽然凑了过来,伴随着近在咫尺的呼吸,湿热的气息扑进他嘴里:
“你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陆斯言喉结迅速滚动着,眼底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暗色。
鲜红的唇瓣一张一合,伴随着湿热的玫瑰花香气,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甜言蜜语。
陆斯言已经听不清了,直勾勾的视线盯着她的唇,带着迫切的渴。
亲下去吧。
一个念头唆使着他,带着某种让他无法抗拒的蛊惑——
就像那天的密室里,捂着她的眼睛,亲她亲到身体都在颤抖着。
他说过会偏心你,又最会心软。+l/a+n\l_a¨n^w\e¨n+x!u^e^.\c¨o~m¢
她会原谅你的。
鬼使神差的,面容昳丽的青年颤抖着抬起手指,盖住了她的眼睛。
扑愣愣的睫羽忽闪忽闪,像是夏日黄昏里蜻蜓的翅膀在掌心中扑动着。
坐在沙发上的少女很乖,没有挣扎。
陆斯言喉结迅速下压,迟钝又僵硬的慢慢倾身下去——
“吱呀”一声,门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灯光幽暗的卧室里,又很快没入到地毯中。
陆斯言如梦初醒,迅速拉开了距离。
母亲的声音传来,带着某种焦急:
“这家晚宴策划怎么能这么不负责?办事这么粗心大意,好评都是怎么来的?”
“来,让妈妈看看——”
陆斯言默不作声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身量高,遮住了沙发上的少女。
从身后的角度看,刚才的动作就跟试探对方额头上的温度差不多。
穿着宝蓝色礼服的女人挨着她坐下,抬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乖乖,难不难受?痒不痒?”
她乖巧又可怜的小女儿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连声音都慢吞吞的:
“妈妈,我晕晕的。”
她这样说,惹得母亲更心疼了。
陆斯言默不作声的起身,去找了氯雷他定咀嚼片。
姜栀枝张开嘴巴等着投喂,吃糖一样咬得嘎吱嘎吱作响。
陆斯言倒水递了过来,把咀嚼片咽下去的姜栀枝摇了摇脑袋,拒绝:
“甜甜的,我要回味一下。”
“这孩子……”
姜母哭笑不得,更溺爱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扶着她慢慢躺下:
“胡说八道,药有什么好回味的?”
姜栀枝只是脑袋有些晕呼呼,她人并不难受,索性两只手贴在脸颊下面,得寸进尺:
“妈妈,我真的好不舒服,要是来点冰镇的饮料说不定就好了。”
“还冰镇饮料呢!”
女人的手指在她脑袋上轻轻点了点,
“人家小席现在都长大了,知道不喝冰镇可乐。”
“就你还跟个小孩一样,天天吵着要喝冰镇饮料。”
席靳不喝冰可乐是因为他有小心思。
姜栀枝有口难言,又暗骂席靳装乖背刺她。
不过两只手上的东西沉甸甸的,姜栀枝想了想,又原谅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