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午饭都没吃饱,讲到差点面临他跟裴鹤年两个人打架。¢d¢a¨w~e-n¨x+u′e′x*s¨w!.~c/o?m,
根根分明的卷翘睫羽下是湿漉漉的眼睛,清亮的眼仁含着水光,看得顾聿之心又软了。
他单手环着怀里人纤细的腰肢,掌心中的薄薄针织衫下是温热的皮肤,浅淡的玫瑰冷香从湿软唇瓣中溢出,顾聿之只觉得又心猿意马。
他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大手环着那截皓白的手腕,穿过衬衫纽扣的缝隙,按到了胸膛的滚热皮肤上。
少女的指尖像是被烫到了,动作很快地蜷缩了一下。
男人的声音很低,克制的呼吸带着旖旎,温柔的声线毫无阻拦地荡进耳朵里:
“娄秘书去打包了你爱吃的那几家店,正餐和甜点都有,已经到楼下了。\3-疤-墈?书.网¢ \庚~芯^醉`全^”
“你看起来很饿,老婆。”
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尾音里带着笑,明晃晃的引诱她:
“心肝儿,你是要先吃饭,还是要先吃我?”
夏日的阳光格外热烈,即使已经是午后,灿烂的光影依旧明亮到几乎让人晕厥。
顾聿之喉结滚动着,锋利的脸部轮廓被夏日的光影模糊,连那双内勾外翘的狭长眼眸都似乎染上了夏日的滚热。
自小按照继承人培养,永远进退有据,衣冠楚楚,连纽扣都要系到最上面一颗,让人从来挑不出错的顾家太子爷衣衫大开,垒块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迅速起伏着。/咸·鱼¨看¢书^旺` *嶵!鑫^章_洁?更^新^筷*
大面积的灰色墙壁显得严肃,冷白色的灯光,冰冷而凛冽的装潢,就像他这个乏味而无趣的人。
而从来循规蹈矩的他,如今却主动握着一只软绵绵的小手,用低哑到几乎不像他的语调,在阳光灿烂的灼灼午后,将所有羞耻心抛到脑后,用暴露的身体勾引他纯洁又懵懂的小女朋友。
掌心中滚热的温度几乎能将他烫化,被那双漂亮眼睛扫视的每一秒,心头都会无法遏制的升起被审视的羞耻和渴望。
他握着她的指尖,凑过去吻她:
“老婆,裴鹤年比我好吗?”
散落下来的发梢扫过皮肤有些痒,像是春日里被柳枝扫过的湖面,在冷白的皮肤上荡开一串又一串的麻。
总裁椅被室内的温度吹得冰凉,袖箍箍住的结实手臂压在上方。
穿着灰色衬衫的男人只觉得耳朵都在发烫,他忍着毫无羞耻心的放荡,像个寡廉鲜耻的下流货色,
“他也会像我这样,随便你玩吗?”
“他哪里比我稀罕?”
他哄着她,热切地吻她,向她承诺:
“心肝儿,他可以的,我也可以。”
姜栀枝觉得最近身边的人都怪怪的。
顾聿之化身男菩萨,每天都想用身体点化她。
裴鹤年匆忙出国,视频电话倒是照旧,半点看不出来传闻中火急火燎的样子。
席靳最近缠她缠得要命,像块黏人的太妃糖。
她溜得多了,对方又默不作声的坐在她旁边,眼眶红红的,眼里含着一包水,要哭不哭,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
大哥的存在感也尤其强。
他不再喊她“妹妹”,换了以前偶尔亲昵的时候,才会喊的“宝宝”。
当着席靳的面会喊,当着爸妈的面会喊,甚至还会故意把她逼在墙角,在姜栀枝心脏怦怦直跳,吓得闭上了眼睛的时候,故意摸一摸她的头发。
语气很淡,带着玩味:
“发型乱了,你在紧张什么,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