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您在外征战,不知圣地情况,我管理圣地兢兢业业,纵有瑕疵也是情有可原,可这帮不孝徒孙,他们爬到我头上来拉屎了啊”
“那王长生,他欺我老弱无力,逼迫我干活还债,我真的没有私拿圣地财产,我只是年纪大了算不明白账目啊”
他一边哭着一边倾述,状态一上来便难以收住。
一桩桩事迹,一件件苦楚,说得声泪俱下,好不凄凉。
那画像却是始终没有回应。
大半晌后他皱眉抬头,顿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花……花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