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沙哑,像是细小的颗粒,碾过她的耳垂,泛起一片细细密密的粉色。
女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
小性子很快被抚平,她的心情也早就被谢昭的动作带偏了。
这几天,两人一直都在忙活来京都念书的事儿,很久没有要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