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于乱收费吧?人家拿合同跟村长理论,村长直接把胸脯拍得震天响,说什么‘这是村里的规矩,外来人想挣钱就得守’。
冯老板不肯让步,当天夜里就有人往他住的临时板房泼粪,还偷摘了不少果子。”
“冯老板是怎么处理的?报警了吗?”苏渺问道。
小胖哥撇了撇嘴:“报了,警察来了也就是做做笔录。村支书带着村民集体改口,说是小孩子调皮捣蛋,警察也就口头教育一下,警察一走他们照样拦着不给进。
村支书直接放话,说要是不补交‘管理费’,别说开工,整个园子都要没收。
冯老板再次报警,直接惹怒了那个村的人,接下来村里开始处处刁难。
先是收‘道路维护费’,说是冯老板的大货车压坏了村道;然后要收‘水资源费’,说他灌溉用水太多;最后连村委会要重新评估土地承包价格。”
苏渺听得目瞪口呆:“这就真的是要往黑社会发展了吧,冯老板一个外地人,孤立无援啊。”
小胖哥摇摇头:
“冯老板也是个倔脾气,一分钱不肯多给,还扬言要告到县里去。
结果第二天,果园的自来水管就被挖断了,来收果的卡车在村口被几辆拖拉机堵了整整一天。”
苏渺想象着那个场景,不禁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冯老板感到一丝同情:“后来呢?”
“后来?”小胖哥无奈的笑了笑。
“后来冯老板真去县里告了,县里派人下来调解,村里当面答应得好好的,等人一走照样刁难。
他们是本地原住民,上面也只会是调解,不是特别大的刑事案件不会真的抓人的。
最后冯老板没办法,协商交了1000块钱通行费,先把今年结的果子摘了。
不过,按着这个情况,接下是不可能再能好好种果了,他现在打算另找地方承包,把果树都移植过去,前期投入打了水漂不说,之后还有笔不小的开支。”